接下来的几期皇明时报,会留地方刊印这些内容,两位卿家要负责好此事。”
“臣等遵旨。”
洪承畴、孙传庭神情各异,朝天子作揖行礼道。
这几日京城发生的事情,朝堂上出现的乱象,洪承畴也好,孙传庭也罢,那都清清楚楚的看着。
先前在这朝堂上,洪亲审的红丸和移宫两案,每天都有相应的规谏奏疏,甚至是弹劾洪的奏疏,尽管都被朱由校留中了,但是这并不妨碍某些人写,不过最近几日吧,没人写这些奏疏了,反而一股脑的写别的奏疏了。
这种变化吧,纵使是刑部特设的直隶清吏司上下,都觉察到了,关注他们的人没了。
“近期朝野间舆情四起,可谓是呈百家争鸣之势。”
朱由校看着二人,嘴角微微上翘,“两位卿家,你们觉得朕该杀那批内廷硕鼠,贪官污吏,恶绅奸商吗?”
“禀陛下。”
孙传庭看了眼洪承畴,上前作揖道:“臣以为该杀,但臣觉得手段过于酷烈,似惠世扬、张问达、张泼等人,纵使是该杀,也不该经锦衣卫之手,而因经朝中有司处决,锦衣卫越权过重。”
在御前服侍的王体乾,此刻心跳加快很多,皱眉看了眼孙传庭,诸如这等反调,没必要当着天子的面讲出吧。
“洪卿呢?”
朱由校看向洪承畴道。
“禀陛下,臣也觉得该杀。”
洪承畴作揖行礼道:“不过臣觉得孙主事所言欠妥,惠世扬、张问达等人所犯之事,并非小事,尤其是惠世扬勾结权阉,以外臣身份无诏擅闯大内,不管是出于何等目的,那都是僭越之举,如若不以重罚处置,那大内岂不形同虚设?”
孙到底是入仕太短了。
朱由校双眼微眯起来,对洪承畴的说辞很满意,看着眼前的孙传庭,心里却生出了感慨。
官场上的事情,岂是孙传庭想的那样简单。
所谓规矩,那向来是约束别人的,而非约束自己的,尊儒兴科的本质,不就是为维系统治吗?
要真按孙传庭所言,将惠世扬、张问达他们移交外朝有司,那不知要产生多少扯皮,这绝非朱由校想看到的。
“皇爷,英国公求见。”
“宣。”
对张维贤的到来,朱由校是有些意外的,就当前这种局势下,作为勋贵,还提督京营戎政,不该来内廷才对,可偏偏张维贤就来了。
朱由校有种直觉,张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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