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位忧国忧民的栋梁,是大明未来的国之重臣。
“奴婢遵旨。”
朱由校神情淡漠,看向跪地的魏忠贤,“现在看来啊,魏伴伴是歇不了了。”
“臣告退。”
倘若连主见都没有,凡事皆要靠他去说,那就是一群提线木偶,就这等复杂的国情,朱由校想要的不是提线木偶,而是能揣摩圣意,能尽心办差的人才。
“这个钱谦益,真是会摆弄啊。”孙传庭带着惊疑离开没多久,朱由校笑着将奏疏撂到御案上,“罢了,既然他想蓄势,那朕就帮他一把,王体乾,将这份奏疏誊抄,谴内阁,后宫,着方从哲、李太妃他们着办吧。”
魏忠贤当即表态道:“诸如此等魑魅魍魉,奴婢斗胆请旨,交由东缉事厂法办。”
“皇爷您万莫动气,伤了龙体啊。”
在司礼监值守的太监,匆匆赶来东暖阁,捧着一封奏疏作揖道。
“皇爷,礼部右侍郎呈递奏疏。”
朱由校冷冷道:“魏伴伴,朕就给你半个月,期满,给朕将这批胆大包天的衣冠禽兽,皆押至昌平州法办,朕要叫曾经遭受欺凌的百姓,亲眼看到这帮畜生被一刀刀的凌迟,否则难解朕心头之恨!!”
“奴婢遵旨!!”
而这恰恰也是朱由校想看到的。
“臣领旨。”
孙传庭犹豫刹那,作揖应道。
朱由校淡漠道:“莫要惊扰到地方。”
孙传庭见状,忙作揖道。
“刑部的直隶清吏司,孙卿就暂时不用去了。”
“去吧。”
内帑的那些银子,就该花到对的地方,花一两就要有一两的效果,而非被人一笔笔的坑走,揣进私人的腰包里。
不过能力归能力,阅历归阅历,初涉官场没多久的孙传庭,到底是缺少某种圆滑,这种圆滑不代表迎合什么,而是官场本就是这样复杂,倘若事事都表现的那样较真,即便想要办事,那多半也会被掣肘,被压制。
朱由校收敛心神,看向孙传庭道:“去天寿山,给朕把诸陵卫整顿出来,朕会叫秦邦屏抽调部分精锐协助你,诸陵卫暂定员额两千,凡不符合标准的一律裁撤,将他们迁至临近皇庄安置,朕不希望天寿山受到任何惊扰。”
看着作揖行礼的孙传庭,朱由校双眼微眯起来,还是要多历练啊,嫉恶如仇是好事,但不该表露出来。
孙传庭的眉头微蹙。
作为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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