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金银涌进天津有关,况且涌进的这股势头,还表现得格外强势。
“大宗的储蓄银有多少?”
想到这里的朱由校,看向王升说道。
“估算下来占了近六成吧。”
王升沉思刹那,讲出他知晓的情况,“尽管在天津治下兴建起诸多的产业工坊,也出现大批的脱产工匠学徒,但是他们多数是过去的破产群体,除去要吃穿用度外,不少选择在天津卫城,甚至是一些卫所村落购置房产。”
“在天津分号的借贷中,就有一项是针对官营诸厂的工匠,由所在工坊作保,按月偿还本息的贷款,这个比重占到总放贷的两成,也就是60万两。”
“不过陛下,说到天津分号的事情,最近分号在细查一桩奇怪的事情,有不少东南口音的人,来华汇银号储蓄银子,只是此事要悄悄的摸查,所以尚未向御前呈报,但是却也查到一个人,似与魏国公府有关系。”
南京勋贵?
朱由校的眸中掠过一道精芒。
“而且最奇怪的是,那人似毫无顾忌,在天津时曾多次拜访十三行。”
王升流露出几分疑惑,“而从便民社这边,臣还得知一桩事情,十三行下辖的粮行,运抵辽东的大宗粮食,多是来自东南诸省,只不过他们走的不是海运,而是漕运。”
“因为北直隶的粮食需求持续增加,便民社在湖广、两淮等地进购不少粮食,可唯独东南诸省的粮食,却总是难以购到大宗份额,都是些零零碎碎的小单,错非有琉璃、香皂、香水这些稳定进项,恐在粮食这一项,便民社的亏空会很大。”
有人想玩火啊!
朱由校表情严肃起来。
“那在过去这段时间,是否有人打听便民社?或者直接找到你呢?”朱由校想了想,看向王升询问道。
“有,还不少。”
王升点点头道:“特别是天津的十三行,想跟臣达成某种协定,看能否增加对琉璃、香皂等物的份额,甚至有几位在京勋贵,还多次宴请臣。”
果然啊!!
朱由校坚定了心中所想,在此前较长时间内,他的精力与注意皆放在别处,对天津治下也好,对华汇银号也好,对便民社也罢,关注的相对少一些,毕竟他安置的这批人,还是值得信赖的。
就像便民社购进粮食,以平价在北直隶各地售卖,尽管是赚不到银子,甚至会赔不少银子。
但是朱由校将琉璃、香皂、香水等物,都交由便民社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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