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虏叛乱,减轻对朝廷的负担,那么开出的荒地,就必须要掌控在辽东有司名下,而不是辽东有司付出心血和钱粮,最后却肥了某些个人的私利。”
“眼下在辽东地界上,土地就统分为官田、卫所田、军属勋田、民田四类,而开垦出的荒地,要么归官田,要么归卫所田,但不管归哪一类,归根到底是按同一种田赋,对治下进行征收的。”
“现在官田、卫所田、军属勋田的清丈造册都已完成,唯独对待民田,尚没有展开成规模的清丈造册,所以本抚要讲的第一件事,即确保继续开荒垦田的政策下,要抽调人手对各自治下的民田展开清丈造册!”
“抚台,要是这样的话,那人手恐是不够啊。”
时任辽沈兵备道官的傅宗龙,皱眉上前道:“眼下是开垦出不少荒地,且聚拢大批流民安置,但是确保上述安稳的前提,是兵备道衙署谴派不少吏役在各地盯着,现在既要确保开荒垦田,还要确保清丈造册,更别提还有别的事务要做,兵备道真的是难以支撑啊!”
杨文岳、丁启睿几人尽管没有说什么,但是他们的表情却表露出他们的内心写照。
洪承畴直接表态道:“那就继续招募吏役,只要是家世清白,懂得识文断字的,皆可招进兵备道衙署,这部分粮饷开支,由辽东巡抚府统筹解决。”
“本抚知道诸位的压力很大,但辽东的实况就是这样,既然选择待在辽东,那就要?力同心,尽快让辽东能发展起来。”
想叫马儿跑,就要勤喂草。
洪承畴作为辽东巡抚,当然清楚辽东诸兵备道的压力,可问题要解决啊,所以洪承畴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该承担的承担一部分,至少减轻些傅宗龙他们的压力。
“另外从今岁起,辽东巡抚府会陆续给诸兵备道,发放一批驽马、牛羊等牲畜。”
见傅宗龙他们表情依旧凝重,洪承畴向前探探身,“本抚能向诸位保证的是这批牲畜规模不会少于两万头,辽东榷关重开以来,毗邻辽地的草原诸部,关系与我大明皆有所缓和,过去要紧着辽东总督府所需,辽东所辖诸工坊所需,故而这部分好处没倾斜给你们,但现在也该倾斜了,不然啊,你们一个个该指着我洪承畴的鼻子骂娘了。”
“呵呵…”
被洪承畴这样一说,傅宗龙、杨文岳、丁启睿等人都纷纷笑了起来,他们知道洪承畴是何意。
“继续聊正事。”
洪承畴摆摆手道:“宁前、辽西、辽南三兵备道,牵扯到沿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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