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不白,这性质实在太恶劣了。
他的确不清楚。
坐在宝座上的朱由校,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心底暗暗思量着:“骆思恭、田尔耕他们除非脑袋叫驴踢了,才会暗中授意解决掉孔胤植,他们除了臣服于皇权,根本就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这一刻朱由校想了很多。
朱由校强压怒意道。
但是有件事情,朱由校却也知道拖不下去了。
是对平反一事的反击?
“奴婢遵旨!”
“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这个时候死了,背后鼓捣这一切的人,究竟是藏着什么心思呢?”
在殿外恭候的刘若愚,此刻忙低首走进殿内,毕恭毕敬的作揖道。
是对漕运案的反击?
孔胤植活着,什么作用都起不了,哪怕他是孔尚贤认的继子,但是牵扯进漕运案,那孔胤植想承袭衍圣公之爵,已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儒家就是正统象征。
这也连带着儒家跟孔家划上等号了!
“臣等拜见陛下!”
不知过了多久,寂静的崇智殿内,响起道道声音,坐在宝座上的朱由校,冷峻的眼眸扫视内阁诸臣。
朱国祚、钱谦益、孙如游、毕自严、何宗彦、沈、史继偕、孙承宗、王象乾这些内阁大臣,至少从表面上来看,他们并不知晓孔胤植已死。
甚至在一些人的心里,还在揣摩天子为何突然召见他们。
难道是为平反一事?
时下在京城这一地界上,就因为蓟州兵变、石柱土司这两桩事情,牵扯到戚家军与秦马两族,使得坊间出现众多的声音。
奉诏克继大统的天子,要重审万历朝的两桩要案,这里面耐人寻味的地方太多了。
“廉政院督办漕运案查到的孔胤植,在锦衣卫诏狱死了。”
在此等形势下,朱由校讲的一句话,却令在场诸臣无不色变。
什么?!
孔胤植死了?
死在诏狱?
朱国祚、钱谦益等一众内阁大臣,听到这样惊人的消息时,不少心底都生出惊骇,好端端的为何就死了?
“陛下!”
孙承宗难掩惊疑,面朝天子作揖一礼,“孔胤植……”
“暴毙!”
朱由校眼神凌厉,语气冷冷道:“但究竟是不是暴毙,那就需要锦衣卫去查了。”
通过天子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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