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提出想要就此作罢,钱也不要了。
可对方却不依不挠了,说顾盼还没认输,她说了不算。
这根本就是设的局!
眼看情况越来越糟,顾月明也找不到人帮忙——大家签了生死状的,是“光明正大”的赌斗,包括魏家自己就是裁决司的人,请了好几个中级检察官在现场撑腰。
这是阳谋,上了钩,就脱不掉了!
……
半小时后。
安全区西郊,一处鸽子笼住宅区,人来人往的菜市场前方。
“唉,小徐啊,你是了解小姨的,以我的脾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家族搬走了,我们母女两人在这里等于说没了根基和靠山,和对方斗,属于是自找没趣。”
“可是盼盼性子要强,再打下去,她真的要死了,小姨没办法了,你看看能不能撑腰?你也是二阶,大家多少得给点面子的呀!”
顾月明一身素装,满脸凄苦,眼角流着泪痕,看着令人心生怜惜。
徐束撇了她一眼,心说顾盼不是还没死呢,你提前打扮得像个未亡人似的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想了想,为了避免伤感情,徐束还是没把这话说出来,摆摆手道:“行了小姨,大家都这么熟了,就不要假装客套了,赶紧让我进去吧。”
顾月明赶紧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说:“嗯嗯,跟我来,对方人比较多,你一会儿不要冲动啊,帮我站站后台就行了,钱我们不要了,只求这事情不要继续僵持着。”
“行。”
徐束没多说,做了个请的手势。
见他态度泰然自若,顾月明心中也有了不少底气,当即提起裙摆前头开道。
徐束在她后面,进入了一条充满浓郁生鲜腥味的潮湿狭窄巷道,拐了几个弯儿,越走越深。
沿途遇到不少打扮得浓妆艳抹,脂粉味很重的成熟女性,看到徐束就问:“弟弟来要理发吗?洗剪吹很便宜的,八百二十块一次。”
徐束愣了一下:“夺少?”
女人迟疑了一下,看了看瞪过来的顾月明,改口说:“洗剪二十。都是姐妹,不抢你生意。”
“呸,谁是你姐妹!”顾月明大感不悦。
徐束好奇道:“怎么洗剪20,吹个头就要800?”
“小孩子别多问!”顾月明脸色微红,不做回答。
穿过了许多这样的巷子,最终,她拉着徐束快速来到一处颇为隐蔽的地下车库的入口,有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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