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蜜桃的女子身影愈发清晰起来,心中就不免有些纳闷。
死的怎么会是她呢?
那骚包女人,一早还生龙活虎的要来勾引自己呢,而且是个一阶的“兽医”,虽说这个职业并不以战斗力见长,但超凡者就是超凡者,想要杀她,动手的绝不是什么普通人。
难不成是得罪了什么仇家,被对方上门灭口?
但瞧那副风骚样子,不像是得罪人的样子吧?
难道是得罪人了还不自知?还是说,其实是小三,被男人的正妻弄死了?
徐束心中有些狐疑。
本来这事儿和他没关系,但发生在自己家门口,总归有些不放心,便向刚对他做笔录的年轻警员沉声问道:“这起事件,你们现在是怎么定性的?依据是什么?有没有向上级的特殊部门汇报?”
“啊?”
年轻警员被问得当场愣住。
他虽然入职未久,但也跟着出了几趟任务,见过不少平民,还是头一次遇到用这种仿佛上级考核下级的审问语气对他说话的。
这猝不及防的质询,直接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好像想说点什么但是思绪硬是转不过来,嘴巴微微张开蠕动半天也不知道该讲啥,只是干吞了几下口水。
明明眼前的这个男生看起来比自己年轻太多,绝对不超过20岁,但他莫名就感觉对方问话时好像一座大山,而自己则是回到了刚入职面试的时刻,面对的不是平民而是身居要职眼如火炬的副局长的审问!
‘为什么我这么紧张……我该说什么?他刚问我什么来着?握草!’
而随着发呆的时间变长,年轻警员无助极了,好像旁边的前辈们的目光都聚集过来在嘲笑自己的无能,如芒在背,身上有虫子在爬,热热的头皮发麻。
眼看这种尴尬似乎将成为自己出警生涯中的污点,年轻警员目光一闪,终于看到徐束背后的警长踱着老辣沉稳的步子,从民宅里了出来。
“师父!”他宛如遇到救星,对其投去求助的目光。
“嗯?”
中年警长刚好在徐束家里火眼金睛似地转悠了一圈,暂时没有发现异常,刚走出来,就看到自己带的徒弟遭到局名质问,疑似要出丑。
他立刻眯起了眼睛,不悦地插了进来:
“干什么?你是什么人?问那么多做什么?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今天下午你都在哪里?你是不是去过死者家中?有没有人可以作不在场证明?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做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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