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发一语,低头盯着砾的脸,眉头微蹙,脑中却在默默的重新解构着刚刚的誓词,这种状况下什么都不说,似乎是对这一仪式的侮辱。
大约持续了几秒的沉默,就在砾开始想要开口解救之时,西里尔说话了:
「我将不因身份、种族、地位、国籍、是否感染、一视同仁的捍卫整片大地的每个良善之人,我将无惧生死,以智慧、与此躯之武力,对抗所有压迫者与不平等,我将以自身作为维护骑士的荣誉,今后,此剑——将为整个泰拉的兴盛与和平而战。」
这一段话即使是征战骑士听起来,也会为之触动,但他巧妙的将卡西米尔摘了出去,毕竟,整合并不该只是一个国度的暴动,而是应当颠覆整片大地的火焰。
而最开头有些句子的概念,其实是改自医师的希波克拉底(Hippocrates)誓词,在西里尔看来,整片大地,问题只在于不平等——那无非是找个由头维护统治阶级的利益、同时压迫下层罢了,比如乌萨斯之于感染者,维多利亚之于塔拉人,而卡西米尔就更明显了。
骑士阶级可也没多干净,在商业兴起之前,那些老爷们可是剥削百姓与贫农的最主要的力量,更别提被立成法桉的奴隶制度了,他们需要随意使唤的下仆,所以就有了奴隶。
「大地与泰拉吗?」粉发少女唇瓣微动,以几不可查的音量呢喃着,同时有些呆呆的盯着这个菲林青年,心中想到的,正是出生地并不是这骑士之国的自己……愣了半晌,这才继续仪式。
「好,及今日起,你就是我们卡西米尔的骑士阶级之一了,恭喜你——(拍打)请牢记你所发下的誓言……收剑吧,我的兄弟。」最后,砾有些大力的拍打了他的脖颈。
这也是仪式的一环,旨在警醒对方这誓言的郑重性,不得以等闲态度视之、正常来说,应该是要打脸颊的,但两人之间有着一定的身高差距,完事之后,砾亲手将剑鞘别在了他的腰间。
而最后一句,则是一种……代表整个骑士阶级的接纳。
西里尔应该是近期以来,第一位由征战骑士进行这种仪式的竞技骑士了,虽说基本上,他并不是第一次藉由此类仪式得到爵位或者头衔。
上一回,是乌萨斯新皇帝费奥多尔让他以单膝跪礼对他封男爵爵位,但这实际上属于一种「臣服仪式」,骑士与爵位本身与封建制度之间具有非常大的纽带,通常,在上位者、特别是皇帝担任册封者时,也基本代表被册封之人向此人宣誓效忠。
这也是在当初,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