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海,周轩请教了一些航海安全问题,船长回答非常详尽,还送他一本个人的经验总结,这是他从水手做起,近三十年来的宝贵经验。
“只是二副这个职务,我就做了十年,升任船长后安全航行十几万公里,依然是每次都会遇到突发事件,偶尔还会碰到暗礁。大海,是个很难捉摸的存在,有时会打击人的自信,变得很沮丧。”船长善意提醒。
“比起船长的经历,我也只不过是个海上的过客。”周轩谦虚道。
船长呵呵笑了,挥手道别,各自继续远行。
打开箱子,一些国家国旗,还有些新鲜食物等等。
“轩,就这点东西啊?”裴胜男大失所望。
“知足吧,咱们出来后,几乎每顿饭都能吃到新鲜蔬果,在海上已经很奢侈了。”周轩说道。
“唉,忘了要一副扑克牌。”裴胜男懊恼道。
“那还不简单,俺就能给你做一副出来,不就是扑克牌嘛!”管清不以为然。
“好,你什么都会,最厉害行了吧?”裴胜男看着管清那块大白布,不解问:“你要这些干什么?”
“做帆旗啊!”
“嘿嘿,白色的,到哪儿都代表投降!”
“俺不会再画上底色和图案吗?”管清摊开颜料盒。
“一下雨就掉色,还有风吹日晒也容易坏。”
“裴阿姨,你怎么迷糊了,无聊的时候,巴不得重新做一个呢!”
裴胜男恍然大悟,乐颠去找针线包,又想起来白布需要裁剪,等回来时却发现管清有模有样的在布上画好了线,拿着一把小刀沿着线用力一划,整齐剪裁下来,边缘也很光滑。
周轩也注意到这点,非常精致的一把小刀,只有小拇指那么宽,银光一闪,刺痛了他的眼睛,身体跟着打了个寒颤。
“管清,从哪里弄来的小刀啊,都吓着你师父了。”裴胜男见状立刻抱怨。
“师父才不会那么胆小,就是从海上医院找到的,在石头缝隙中间,卡的很死,但俺还是抠了出来。”管清解释道。
“阴气太重,你师父都害怕了!”裴胜男上来就要夺,难说不是死人用过的东西,带到船上也会遭来晦气。
周轩当然不是这么想的,他想起在手术台上被满宏控制,正是陶宝儿让这种手术刀飞舞起来,控制住了满宏,最终杀死了他。
周轩也因此获救,不会被人剃发开颅。
想到这里,周轩不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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