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雅室前,玄月闻声开门,见是师尊到了,师尊二字便要脱口而出,见黄莲儿在旁,连忙改口说道。
“原来玄月妹妹今日宴请的是玄霆师兄,玄霆师兄外驻多年,想来定是近日才回宗门,为表小妹一份敬仰之情,此宴本店将优惠五成,另送上八瓶“玉友酒”,还望众位尽兴!”黄莲儿笑着脸,大大方方说道。
“多谢!”刘玉拱手说道。
“莲儿便不打搅了!”黄莲儿不再多话,笑着退了出去。
“弟子玄赐!拜见师祖!”走入雅间,正中摆着一红木大圆桌,屋内除了刘月儿,还站着一气宇不凡的年轻道人,未等刘玉落坐,年轻道人便上前恭敬一拜说道。
“是天遗啊!无需多礼,快坐!”刘玉摘下面具,笑着说道,想当初此子还是半大小子时,光着膀子满山追着野鸭跑,光阴荏苒,如今已是仪表堂堂,修为也丝毫不弱,天赐,可心若泉下有知,定甚是欣慰。
“师祖请喝茶!”当刘玉打量天遗时,天遗也在偷偷打量这位年轻的师祖,与印象中变化不大,师祖离开宗门时,他已有十岁左右,已会记事,正在初元殿习练。
印象中师祖并无什么架子,自己小时还时常带他上后山玩,待师尊与娘都很好,对于这位师祖,天遗心一直满怀敬重。
“对了,怎不见你师尊?”刘玉接过敬茶,轻呡一口,一直不见王平身影,随口问道。
“师尊他…”
“师兄他半月前接了外驻任务,去了黑白山脉中的“北卫前哨”!”一旁的月儿接过话说道。
“什么?”刘玉闻言不由皱眉,“北卫前哨”是何地方,刘玉可十分清楚,当年师尊唐浩便去过此哨所驻防,天罗密宗入侵时,差点便没回来,好端端的,王平怎突然前去这等凶险之地。
“师兄从西灵矿场回宗后,便一直于宗门静修,偶尔接些任务,也皆是一些零杂事务,不得宗门重用,听说此次外驻前哨,百年期满便可得一粒“灵泉元丹”,便领了职位,月儿也劝过,但师兄意已决,时间匆忙,还来不及禀告师尊。”月儿接着述说此事原由。
其实还有一原因,她未说出口,王师兄与夏侯家的夏侯邢向来走的近,此次那夏侯邢被家族外派“北卫前哨”,王师兄多半也是受到此人蛊惑,这才突然接下了此次外驻任务。
“平儿一向心谨,黑白山脉凶险,他应知晓,既已决心前去,想来定经过深思,凶险之地往往随着诸多机遇,此去福祸难料,只希望平儿不会后悔!”刘玉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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