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深不过太许的小河地面蜿延如蛇。
红日落于西边,狼啸之声苍凉而悠远,偶尔几道人家升火时,烟柱直直的升向天空。正是一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之景。
“黑狱便是在此处?”最后,两人停留在一片沙丘前,陆小天居高临下,远远看去,只见眼前一片起伏的沙丘中,其中两座分置左右,厚重的土灵气中,隐隐有一座门户通往另外一处隐秘之地。
“不错,便是在此处,按时间,项狂那家伙数个时辰后应该会回来,只不过此人喜怒无常,经常不按常理出牌,咱们提前几个小时前来侯着,虽然要多等一阵,好歹比扑个空要强,一旦那项狂进入黑狱,咱们在外面叫破嗓子恐怕也无济于事。”邙宵家主解说着,然后又提醒陆小天道,“那项狂脾气古怪,呆会先让我与他说,东方先生对其不甚了解,尽量少说话,切不可将其激怒,否则一切皆休。”
“邙宵家主放心,我尽量不说话便是。”陆小天点头。知道邙宵家主担心的是什么,自己作为一个丹术大宗师,自然有自己的脾气。可项狂这人不能以常理度之,若是冲撞到,后面再想把八足魔牛兽牛昆捞出来可就不怎么现实了。搞不好还要被打一顿,看这邙宵家主的神情,多半是想起以前吃过的亏,也有些忤那项狂。
项狂未至,陆小天又与邙宵家主交谈了一阵。天南地北,奇闻异志。
对于他们这样的元婴修士而言,最不缺的便是耐心,不说数个时辰,数日,甚至数月陆小天也是等得起的。事实上项狂比起预料中来得还要快一些。约摸不到两个时辰。一个爆炸头,须发皆立的黑胡子老头,背后拉风的一条火红披风,骑着一头十阶浅金色灵云豹,腰间悬着一只玉葫。也不知盛的是灵酒还是其他东西。
这灵云豹载着老头疾行如风。
陆小天看到邙宵家主面色一紧,便知正主来了。
“我倒是谁,原来是邙黑炭来了,怎么着,堵住我回山门的路,想打架不成?”打架二字才出口,项狂头上的须发如同钢针一般越发挺立。整个人看上去如同一只发怒的狮子一般,身后的火红披风列列作响,一副十分骚包的样子。
“项疯子,你不要仗着实力比我强上一筹,便想着以力压人,这次来是找你说事的。”听到项狂的话,邙宵家主面色一黑。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项狂双手抱拳哼声道。
陆小天方才还琢磨邙宵家主这邙黑炭的别称挺独特的,听到后面这一句话,脸上忍不住浮起几分怪异。这项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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