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了。”
“我不是去买豆沙包吗?那家店打烊了,我就直接踹开门把老板从被窝里拽出来了。”
“他居然骂我是大半夜不睡觉神经病,你想我这暴脾气我能忍吗?”
张红桥问道:“啊,公子你打架了?”
“咱又不是流氓地痞,咱直接把他店砸了,豆沙包全给他拿了,你放心都在这儿咱没给钱。”
说完将外裳包着豆沙包扔在桌上,张红桥看着眼前堆得跟小山的豆沙包眼眶湿润了。
“公子请稍等,奴家去房间里拿药箱。”
“唉,这点皮毛伤…”
他还没说完,张红桥已经跑了出去。
等张红桥回来时,她已经拿掉了耳环,卸掉了妆,素面朝天,一袭青衫如水。
朱樉突然想到一句诗: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张红桥羞涩道:“公子,在看什么?”
“你现在怪怪的。”
见红桥蹙眉,临了又补了一句
“怪好看的。”
张红桥将药粉倒在他手上的伤口处,小心翼翼地用手帕包扎起来生怕弄疼他。
临了抬头盯了他一眼,嗔怒道:“公子平日也是这般对女子花言巧语吗?”
朱樉指了指天发誓道:“这辈子你是第一个。”
张红桥的心都酥了,脸颊微微发红娇羞道:“承蒙公子厚爱,奴家以后都这般打扮。”
“奴家再为公子弹奏一曲可好?”
“不用了。”
“公子是嫌奴家弹的不好?”
朱樉摇了摇头,抱起放在躺椅上的琵琶。
“我是怕你再哭,豆沙包还是热的凉了就不好吃了。”
“这次我为你弹奏一曲。”
一阵哀怨婉转的琵琶声起。
从相遇、相知到相离,如泣如诉。
许久,张红桥早已泪眼婆娑,情不自禁。
“ 一曲《梁祝》送给红桥姑娘。”
闭着眼睛弹奏完的朱樉纳闷了,咋还弹哭了,古人共情能力这么强的吗?
“奴家已经知道了公子的心意,奴家这便走以后断不会打扰到公子。”
张红桥决绝起身离去,一只脚尚未迈出门就被朱樉拉住了衣袖。
只见脸色微醺,刚干完一大壶酒的朱樉一下子把她拉到了墙角。
张红桥像只受惊的小鹿,神色慌张,抬着手无力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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