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哪怕是汤鼎也是朱樉的生死之交,只有傅忠已经不能叫局外人了。
几个人有意无意将他挤到角落里,被抛弃的傅忠变得弱小可怜又无助,他从二世祖圈子里的核心,沦落到边缘人物,只经历了短短一天时间。
一帮人围在一起有说有笑,没人正眼看他一眼,傅忠这个编外妹夫瞬间就被踢出了小团体。
一想到以后连李景隆那个酒囊饭袋,都可以骑在他头上拉屎撒尿。
傅忠再也忍不住,拼命挤进人堆里大吼道:“我还有一个幼妹自小聪明伶俐,我替父亲向秦王世子求亲。”
朱樉一愣,没想到自己儿子还有这么抢手的一天,略带遗憾说道:“高炽已经和李景隆之女定亲了。”
“我那三子高煦一表人才,贤弟禀告一下令尊是否钟意?”
一听到是顶风臭十里的朱高煦,汤鼎和沐春等人都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几步,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魏国公徐达一样有屎里淘金的勇气。
糟糕,傅忠悔不该听老爹的忠告,导致下手晚了。
傅忠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走马灯一样变换半天,一闭眼一咬牙说道:“虎父无犬子,朱高煦深得二哥真传,自然是我傅家的东床快婿。”
一听这话,朱樉总感觉傅忠是在骂自己,可是他没有证据。
于是他吩咐邓镇说道:“关上门来都是自家兄弟,还不快把你府中藏着好酒都拿出来。”
“你姐夫我现在正是伤心难过的时候,你可不许藏私啊。”
邓镇立刻会意,吩咐下人把他爹生前给邓明月出嫁时预埋的喜酒,提前给挖了出来。
傅忠端着酒杯,脸上有些腼腆“来二哥,小弟敬你一杯。”
朱樉虎着脸说道:“咱们是亲上加亲,不要叫二哥,叫哥知道吗。”
“好的,樉哥。”
“这才对嘛。”
一帮二世祖推杯换盏,宴会的气氛瞬间达到了高潮,朱樉和这帮人称兄道弟,感情随着利益与日俱增。
等到喝的差不多,天色已经蒙蒙亮,朱樉吆喝着门口各家府上的家丁,将醉的七倒八歪几人抬上了马车。
朱樉才在马三宝的搀扶下,跌跌撞撞上了铜辇。
马三宝看着他脸色潮红,靠在车厢上气喘吁吁,心疼道:“老爷要不?咱们今天跟宫里报个信儿,在家休息得了。”
朱樉醉眼朦胧道:“三宝啊,老头子突然袭击,我不去的话就是心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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