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闺女都是咱赐的婚,偏偏安庆这丫头自己寻觅的夫婿。”
“过得最不如意,咱以前存着让她受教训的心思。”
“这才让她一年多以来,屡次受到婆家的刁难。”
“咱现在想通了,咱的女儿只能由咱亲自来教训。”
“别人休想碰她一根手指头。”
朱元璋对着门外,招手道:“陈忠。”
陈忠躬着身子进来,跪在地上:“奴婢在,万岁爷有何吩咐?”
朱元璋沉吟一阵后,说道:“咱接到密报,驸马都尉欧阳伦在边境,走私了不少茶叶。”
“啊?”陈忠很想问问,驸马人在京城。
锦衣卫和东厂都没任何消息,这是哪里传来的密报。
黄狗儿直接踹了,这不争气的干儿子一脚。
“万岁爷都说了有,就一定确有其事。”
陈忠恍然大悟,磕头领旨道:“奴婢一定查的水落石出。”
看他办事,朱元璋有些不放心道:“叫秦王的伴当苟宝跟他一起办,叫他学机灵一点。”
“万岁爷放心,奴婢一定亲自盯着。”
走到养心门时,陈忠停下了脚步。
黄狗儿踢了一脚,不情不愿的陈忠。
“别人二十啷当岁,就入了万岁爷的法眼。
“还不快去,好好跟人家学着点。”
陈忠梗着脖子,不服气道:“儿子现在是宫里的二祖宗,那苟宝连个宫籍都没有。”
黄狗儿直接跳起来,给了陈忠一个大嘴巴子。
“别忘了,要是没有咱家,你这玩意啥也不是。”
“有句话叫莫欺少年穷,等到风水轮流转的那一天。”
“搞不好你得当面跪下来磕头,叫他老祖宗。”
陈忠不经意间撇起了嘴,见到他这副嘴脸。
黄狗儿算是彻底,觉得他蠢得无可救药了。
乾清宫里。
见到朱元璋派人去调查驸马的不法行为。
马皇后诧异道:“重八,你刚才不是说了,让安庆和驸马和离吗?”
朱元璋和马皇后在书房相对而坐,他拿起奏折淡淡地说道:
“咱说的是和离,是让驸马祥和的离开人世。”
马皇后一时不知道怎么评价自己的丈夫,只能劝解道:
“毕竟他们曾是夫妻一场,你这样做难免有损自己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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