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胡惟庸那种奸邪小人,能够窃居高位。”
“何尝不是圣上用人不察,又岂能完全怪罪在爹的身上?”
李祺满腔愤慨,李善长望着正义感爆棚的儿子,内心不由感到一丝羞愧。
他语重心长地说道:“陛下不仅是大明皇帝,还是你的岳丈泰山。”
“他慧眼如炬,行事英明果断。这样做,自然有他的理由。”
“我们长辈之间的恩怨,不是你这个做小辈的,能够瞎掺和进来的。”
父亲的话,听的李祺云山雾绕,他坚信父亲一定是被冤枉的。
做为人子,他一定要为父亲申冤。
至于申冤的办法,李祺想到了冤枉父亲的罪魁祸首。
他朝着外面大喊:“停车。”
马车停下,李祺拱手作揖道:“孩儿想起还有一件要事没办。”
“就不能陪着父亲回府了,请父亲恕罪。”
说完,还没等李善长反应过来,李祺一个纵步跳下马车,直接朝另一边大步奔跑。
锦衣卫小旗想要上前阻拦,领头百户摆了摆手示意放行。
小旗一脸为难道:“大人,要是陛下降罪下来,我等该如何好啊?”
百户解释道:“陛下,命我等看住韩国公时,并没有提及驸马。”
李祺一转眼,消失在了街角。
驾车的老管家刘全,转头问道:“老爷,需要老奴去追回少爷吗?”
李善长摇摇头,唉声叹气:
“唉,算了,还是打道回府吧。”
“这傻小子,八成去找秦王了。”
知子莫若父,李善长当然知道这个正义感爆棚的傻儿子,要为他打抱不平。
可惜,他现在自身难保。
想要插手干预,也是有心无力了。
索性就让傻小子闹上一闹,或许会有意料之外的收获,也不一定。
至少,没有比眼前更坏的处境了。
此刻,秦王府后院的东楼,一座二层小楼,一楼是朱樉的书房。
书房内,刘伯温和释来复两个老头,望着这堆满一房间的元史稿。
一个鹤发童颜的老道士,一个大胡子的光头和尚。
两个老头,脸上的皱纹都挤成一团,变成了沟壑。
刘伯温抱着一堆书,对朱樉抱怨道:“我的秦王爷,这将近五百万字的元史稿,要逐字逐句的审核。”
“这不是,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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