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头。给表叔上供的十万两就花光了他数年以来的所有积蓄。
这次出远门又是在表叔手底下干活,头上的表叔又不让他吃空饷又不让喝兵血的。李景隆又不是神仙会点石成金的法术,他上哪里凑这么多钱来表示诚意?
李景隆心里慌得要死,只能强装出一副镇定对着朱樉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既然犯了错,小侄愿意受罚。”
李景隆的态度看在朱樉眼里一点都不觉得硬气,反而觉得这小子是死鸭子嘴硬。
“没想到你小子的觉悟还挺高的,我要是将这件事高高举起再轻轻放下,岂不是对不起你这个端正的态度?”
听到朱樉要玩真的,原本准备自暴自弃的李景隆脸色一僵,立马选择了求饶。“表叔,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侄儿跟您老人家是什么关系?那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铁哥们儿啊?咱们做做戏,糊弄糊弄下面的人得了。小侄这小胳膊小腿的,您老可千万别来真的。”
“你说不玩就不玩?你在帐篷里开派对的时候,可是没有想过还有一个表叔离你的营帐不到半里地啊。”
这小子两面三刀,又爱翘尾巴。朱樉今天是铁了心要收拾他一顿,不然李景隆非得骑在他的头上不可。
朱樉对赛哈智等人下令道:“将李景隆、汤鼎、傅正、冯诚、沐春这五人带到军法司去执行军棍,打不死就给我往死里打。”
瞎子都看的出来,朱樉是真的生气了。他抬手一指桌上摆满的小额银票,加起来最少有上千两。“这些都是他们犯罪的证据,本王就先没收了。等到事实查清楚,再走程序还给你们。”
朱樉身手敏捷快步上前,三两下将桌上的银票全都揣进了自己兜里。李景隆、汤鼎等人都是跟他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好哥们,彼此之间每个人的秉性都十分熟悉。
自然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钱到了朱樉兜里差不多等于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李景隆跟汤鼎几人都没吭声。
“二哥饶了我吧,我刚才都没上过一次桌。” 傅正觉得自己是最冤枉的,刚才麻将还没打一圈就被逮了个正着。
他裤子都没来得及拖,就要跟着这帮难兄难弟一起受罚。
朱樉抿嘴一笑:“你二哥进来的时候,可是亲眼看到你小子的咸猪手都还在姑娘屁股上捏橡皮泥了。”
“把这几个拖下去,在全军面前脱了裤子打屁股。”
随着朱樉一声令下,十名锦衣校尉上前将李景隆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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