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抬手一挥,制止了行刑。向手下吩咐道:“行了,把李景隆和徐增寿都抬去治伤吧。”
赛哈智命人弄来两副担架,他重新走上台子解开了李景隆跟徐增寿两人身上的绳索。
四名锦衣力士一前一后抬着两人去治伤,徐增寿路过时,朱樉叫住了他。
看着徐增寿嘴唇发白,身子不停颤抖,显然受了不小的伤。
朱樉脸色稍缓,对徐增寿问道:“阿寿,你恨我吗?”
徐增寿摇了摇头,说道:“男子汉大丈夫做错了事就应该受罚,我知道姐夫是为了我好。”
既然小舅子明白他的良苦用心,朱樉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
第二天,朱樉在大帐内忙完了一天的公务,吃了晚饭已经是夜深了。
他将刘莫邪送回牙帐,说了一句“今晚不回来了。”
刘莫邪没问他去干什么,很听话的回了房。
朱樉让小凳子一个人跟着自己去了伤兵营,偌大的伤兵营只有两个病号。因此在夜深人静时,显得格外的寂静。
朱樉这才发觉有点错怪李景隆等人了,待在这鬼地方确实有些怪无聊的。不过他的心中没有半分歉意,因为处罚李景隆跟徐增寿的原因不单单是因为他们犯了错。
他还有另外的打算,怀着别样的心思。朱樉走到门口时,站住了脚步。他在帘子后面悄悄探着脑袋,听着里面的动静。
帐内传来小声说话的声音,朱樉侧耳倾听才听清楚内容。
“阿寿你说朱樉那狗日的心怎么那么黑,当初可是我一路从天王山那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将他一路背下山的。”
“要是没有我李九江,他朱樉早就成了山上一堆白骨。结果他现在翻脸不认人了,居然对我这个救命恩人下起了死手。”
朱樉闭着眼睛都能猜出这是李景隆那个混账的声音,李景隆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紧接着徐增寿的声音传来。
“都是穿开裆裤长大的弟兄,谁的本事大家都一清二楚。要不是有我姐夫帮衬,你二丫头能年纪轻轻的混个侯爷吗?”
“挨几鞭子算什么遭罪,二丫头我要是你,早就偷着乐了。”
徐增寿的劝说显然没有取得任何效果,李景隆多少有点人心不足蛇吞象了。
“阿寿啊,我李九江可是天纵奇才,就算没有他朱樉让我一份功劳,我早晚都能封狼居胥,银马瀚海。”
听到这句不要脸的话,朱樉脸色一黑,这李景隆是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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