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没什么不能接受的。群仙大比是我们输了,而且万仙盟得了老大的认可和传承,就连帝琉尊都死心塌地跟在王陆身边,这样的情况下,不归顺还能怎么办?你们做了正确的选择,没有将宝贵的力量用于内耗。”
这番话让玄墨微微一怔。
白泽说的道理全对,只是,着实不像白泽会说的话。在她记忆中的白泽,是个直线条的人,遇到任何事都以否决为先,很少认可什么事,很少认可什么人。曾经有不少人称他是疯狗,若非这疯狗同时还是孙不平的忠狗,早被人排挤出去。然而现在看来,白泽真的变了很多。
玄墨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那你是怪罪帝琉尊当初放逐你我?”
“怎么会?当时那个环境下,帝琉尊也只是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罢了。只能说是黑的算计太深,让她也失了方寸。然而黑能做到那一步,终归是我的责任。若是我当时持有最高否决权,他不敢做得那么肆无忌惮。”
“既然你不是怪罪帝琉尊,那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说过,我在做自己该做的事……当年老大要我做副手,是需要我来为他查缺补漏,他对我恩重如山,我就算粉身碎骨也难以偿还其恩情。而现在,虽然不太愿意承认,但王陆得了老大的传承,我便将他视作新的老大便是。”
玄墨听了更是惊讶,白泽当年对王陆和他师父王舞的恨意之浓,堪称不共戴天,想不到十年过去竟是这般看得开
“他是老大的传人啊,我就算心中有恨,也会忍耐。”白泽解释道。
“既然如此,你更没有理由不回来啊。”
“恰恰相反……因为现在的王陆并不需要我在他身边。他是老大的继承者,但并不是老大的转世重生。你认为他会需要一个聒噪的人,在他耳边不断说他做错了什么吗?”
玄墨一愣,感到的确难以想象王陆会允许别人随意质疑他……某种意义上讲,王陆可比孙不平要刚愎自用得多了
“谈不上刚愎自用,只是做事风格的差别,他不需要别人来否定他是因为他自己就可以做到。所以,现在的我就算回去也做不了什么,反而会因为我的习惯惹得同伴恼怒,那又是何必呢?”
“但是……”
白泽打断道:“玄墨,你觉得现在咱们的形势怎么样?”
玄墨正色道:“很严峻。”
“没错,很严峻。在我看来,任何时候天空破开缺口,堕仙蜂拥而来都不奇怪。十年前他们打败了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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