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作为阴葵派最杰出的弟子,从第一次踏入江湖开始,就展现了强大的实力。
相比她的师父祝玉妍,两人同为天魔大法的第十七重,差的只是积累而已。
可世上有句话,叫做老虎架不住群狼。
运河上绵延了不知多少里的画舫中,可不止是那些达官贵人,腐儒书生,更有江湖上那些高手。
哪怕天魔立场再神奇,也终究不是最高层次,运转间需要空挡回气。
在那连绵不绝的进攻下,婠婠终于负伤了。
而这就像是一个信号般,很快就有接二连三的攻击打在她的身上,鲜血染红了纱衣,原本红润的脸色变得苍白,最后在一个中年人的掌击下,她倒飞回了岸边。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刚好就落到了安柏脚下。
“我”
婠婠张了张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让她没能把接下来的话说完。
“虽然实力弱了点,但还算听话。”
安柏微微一笑,随后看向十多个飞身追来的江湖高手:“好好看着,我替你报仇。”
接着在婠婠惊骇的目光中,他轻轻抬起右手向前推去。
不同于宁道奇的散手八扑需要自身真气为引子,安柏的进攻完全就是对天地之力的操控,犹如仙人降世一般,宏大而又深邃的掌印凭空出现,带着横扫一切的气势,朝着画舫碾压而去。
那十多道身影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就被拍成了血雾,紧随其后的则是那些画舫。
婠婠需要拼尽全力才能摧毁的大船,在那道掌印下犹如纸糊的一般,直接碎成了木屑。
“看到了吗?有什么想说的没有?”
安柏收回手掌,低头看着这位美到不似人的女子轻声问道。
“魔君神功盖世,小女子除了佩服之外,没有别的想法。”
婠婠低下头,苍白的小脸与嘴角的鲜血,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是没有,还是不敢说?”
安柏反问了一句,但却没有得到答复,他也没在意,目光沉静的看着已经变成人间炼狱的河面:“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公平两個字,那种想要替别人做主,自以为了不起的家伙才是最讨厌的,她们只会在某些时候跳出来,说一些让人反胃的话,但对真正的源头视而不见。”
“魔君大人是在说慈航静斋吗?”
婠婠眼前微微一亮,随后或许是觉得自己通过了考验,终于说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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