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整栋大厦成了危楼,自然也都被清空了,据说现在是已经被本家给买了下来。要是那一天上杉家主投掷刀刃的力度再大一些,说不定这栋大厦连买下来的机会都没有了,当日就给拆迁掉了。
“是希望‘我们’为此保密,而并非是‘本部专员’为此保密,所以这份保密协议是跳脱出了我们作为本部专员身份的个人项协议。”林年拿过协议缓缓过目了起来。
“是的。”源稚生颔首。
林年几次翻过协议就将里面的内容看了个七七八八了,放下文件后抬头看向源稚生:“能告诉我她的言灵到底是什么吗?”
源稚生没有回答,只是面无表情地轻轻摇了摇头。
“总之不会是什么安全的力量就是了。”林年轻声说,“她平日里不能说话,不能出源氏重工,以及每天都要繁琐的体检一次就是因为她的言灵和自身所背负的血统吧?”
源稚生依旧没有回答。
想也不用想,上杉绘梨衣的血统必然超过了临界血限,违背了秘党亚伯拉罕血契中的条例,欧洲秘党若是知道了绘梨衣的存在绝对会以此做文章来插手蛇岐八家的内务——尽管秘党本身也不干净,但谁的肮脏之处先曝光就会先成为别人手中平衡标杆的戒尺。
本家不想绘梨衣暴露,又不想跟本部翻脸,所以林年现在作为本部小组专员的态度极为重要。
“她到底是不是你妹妹?”林年安静了一会儿问。
“是也不是。”源稚生这次开口了,目光看向拉门外客厅里静坐在液晶电视前的剪影。
卧室里沉默了些许时候。
“我一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林年放下协议书,“只是个人觉得她不该受到这样的囚禁和钳制就是看。”
“有些事情是有理由的。”源稚生淡淡地说。
“但理由必不可能向我这个外人解释。”林年从榻榻米上捡起圆珠笔在两份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遣返的时间是?”
“明天。”源稚生说。
“很急啊?”林年放下了圆珠笔推还文件。
“本部那边催得急,他们认为你已经没有必要待在这边了。”源稚生收起文件的同时意喻很深地看了林年一眼。
林年则是表现出没有看懂这隐晦目光的模样:“可能是知道我被你们这边的当地势力针对了,害怕再待下去惹出更多的乱子吧?”
“可能是这样的,无论如何最近日本这边都不会太平了,本部的专员再待着这边只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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