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从对方的脸上看见沮丧和难过的表情,但最后她还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对方就那么盯着牛肉收起笑容后脸上面无表情,端着餐盘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向餐桌。
“喔,是霍尔金娜啊,又漂亮了皮肤也白了些,真像当年年轻时的我。”
排在蕾娜塔后面的是霍尔金娜,护士长拿着铁勺看着这女孩笑了一下,往她的盘子里打了满满一勺牛肉和土豆,把后面排着队的安东看的眼睛都发直了。
“谢谢护士长。”霍尔金娜微笑着点了点头,在护士长满意的目光下端着餐盘转身走到了食堂中靠角落的位置独自坐下了。
“霍尔金娜是个好女孩,因为她很漂亮,漂亮的女孩子都不会太坏,就像当初的我一样。我可是为了养活我在莫斯科上大学的可爱的娜塔莎,才残忍放弃了在莫斯科会所里跳舞的优质工作,转而来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赚高薪养家!”
以上是护士长经常自言自语的话。
护士长说霍尔金娜像自己年轻的时候,但从现在看来,脱掉衣服能和黑天鹅港最强壮士兵摔跤的她似乎跟高挑漂亮的霍尔金娜其实并没有什么相似处,唯一的相近点大概就只有发色了,她们都是金发。
谁也不知道当年的护士长长什么模样,但听说这个女人曾经也风光过,甚至为了女儿的大学学费曾经她还当过一段时间莫斯科的红牌舞女——能在莫斯科头牌会所里当舞女的都是好胚子,这点肯定没错,所以港口里有传闻护士长曾经和博士有过一腿...但现在大概没有了,除非博士口味独特。
护士长的人生履历很复杂,故事讲起来就像遥远非洲加纳利岛的龙血树年轮一样弯弯折折,年轻时当过护士,后来打仗又上了战场抢救伤员,她在战场上跟自己的一个伤员大头兵坠入爱河,事后两人退役后又面临起了家庭危机。当战争二度爆发时,他的丈夫再度响应号召又去参军了,只不过这次却没能回来,只留下了家里怀孕的护士长收下了他战友带来的遗嘱。
短短的半个人生记下来能写一本瓦西里·格罗斯曼的,大概也是这个原因,港口港的负责人,赫尔佐格博士才会在莫斯科聘选人手的时候一眼相中那个穿着红色舞女服,裹着一腿漂亮黑丝的中年女人,不是因为她的漂亮,而是因为她低胸装露出的左乳上面那道子弹留下的伤口。
每个来这个港口的人都有故事,除了孩子们,他们是孤儿,他们诞生在这个港口,所以他们没有故事,亦或者说他们的故事还未开始。
但有一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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