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不成功便成仁的觉悟感...有这种感觉的人多半都不怕死。”
“这么明显的局,你觉得凶手会上套吗?”曼蒂低头瞅了一眼极远处校门口的警车,出了中午那档子事情整所学校都风声鹤唳了起来,“同一天作案两次...还是在同一个地点,只有疯子才会这么做吧?”
“信仰宗教的人大抵都有些沾点疯气,而且别站在上帝视角看问题,我们之所以能看得这么清楚是因为转校生那边压根就没怎么防范我们,除了楼下那两个监视我们的人刻意隐藏,其他的布局都是放给我们看的。”林年淡笑着说,“好像他们也挺期待我们做些什么动作似的,总不会以为我们两个是杀了他们的人的凶手吧?”
“我不像凶手,但你挺像的。”曼蒂斜眼瞅着这个只认识一天的师弟,帅气的脸蛋上被斜阳染得红彤彤地。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觉得的,所以我备过案的警察局也不止一个。”林年耸了耸肩毫不在意这种不痛不痒的诋毁,“那我以杀人凶手的角度帮你分析问题,今天十二点之前不管这群转校生放不放弃诱饵行动,凶手必然会再次出手!如果我们保持旁观,那么必然再死三个人!”
“那胆子也实在太大了...”
“应该是自信。”林年低笑着说,“我就是自信的人,所以很能理解凶手那种狂气,那是没把这个社会和世界规则当回事儿的人才能做出来的事情,这种人遇到转校生的挑衅很难忍住不继续出手...而当出手就是我们逮住他的最好机会。”
“逮住凶手一切就结束了,阿玛拉也能救出来了。”曼蒂小声说。
她看了一眼袖下的手表,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七点,学校里因为中午的事情已经基本停课了,除了住校生外大多学生都提早回家了。整个校园里寂静一片,只能听见夕阳在教学楼建筑上摩挲的宁静声,偶尔飞过两次黑色的鸟禽,振翅的动作有气无力似是随时都会跌落进残红的天角里。
在教学楼上,曼蒂和林年等待得很有耐心,谁也没有抱怨半句话,安静地倚靠在窗户的左右墙边自己玩着自己的,偶尔抬头互视一眼又不说话,那时林年脸上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曼蒂问他在笑什么,他又不肯说,只是将视线投向窗外的落阳,脸上的笑容就这么缓缓地融化在了渐落西边的残红里。
时间就这么过渡到了晚上。
可能是天不遂人愿,故事电影里都说月黑风高杀人夜,可今晚的月亮却比哪一天都好,高高的一轮满月,万里无云,漆黑的天空上像是挂了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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