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吵架,如果一会儿要吵架我能不能提前离席?”中年男人摇铃且举手问。
“紧急会议应该是有紧急事态发生才准允召开的,校董们的时间并不允许被白白浪费。”校董里最年轻的一位,一个淡金色头发十五六岁相仿的女孩紧绷着脸开口说,在她的身后管家藏在烛光下她的影子里看不见表情和脸色。
昂热坐在长椅上不急不缓地看了一遍每个校董,直到最后,一直没有发言的那位校董才举起了铜铃摇响了。
弗罗斯特·加图索,六位校董中的最后一位,他摇铃然后在安静一片中开口说,“在提出之后所有一切严肃的指控之前,我并不介意听听昂热的笑话,如果他的笑话只止步于此的话,那么笑话的话头就该由我来重新起了。”
所有校董们都沉默了,“指控”这个词是不应该随意出现在这张桌上的,如果在一家公司的股东大会上出现了这个词,那么就代表着接下来是一场没有硝烟的弹劾或架空,而在现在这间屋子里坐着的没有一个人会允许这种矛头对准自己...但凡出现指控,必然会引起一场内部的残酷战争。
“看来弗罗斯特校董有话要说。”昂热点头。
火药是他点起的,但他却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甚至还有心思掏出一根蒙特克瑞的雪茄剪了起来,旁边放着半打开的火柴盒,一根火柴从里支了出来随时准备抽出划燃。
“大家应该都知道这次紧急会议的议题是什么,如果议题的内容成立,那么这就将成为一次继校董会成立以来内部最为严肃的指控。”弗罗斯特将一叠足有两指厚文件放到了桌上,摊开,“这项指控或许可以直接进行对长老会代言人的弹劾或权力约束。”
“你应该将弹劾放到后置位,而并非前置位,这样会显得你气势不足,暴露了你真正的目的。”昂热将雪茄咬到了嘴里,划然火柴,点燃,然后深吸了一口进肺里...这个老家伙抽雪茄居然过肺,在古巴只有一些真正的老烟枪会这么做,强烈的尼古丁和烟雾会给人带来巨大的刺激感,而昂热却连脸色都没变一下,幽幽地把烟雾吐了出来,整张脸都迷蒙在了白雾中,“‘将一个底细不明,血统存疑的危险混血种带入了秘党的堡垒中,并任其自由活动造成难以预估的安全隐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就是弗罗斯特校董所谓的指控了吧?”
所有校董都沉默了,在事先来到这里之前他们都得到了一些隐晦的通知,而当议题正在摆出时所有人又都陷入了沉默。
就如弗罗斯特所说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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