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弗罗斯特的命去的,一旦昂热出手慢一步,铃舌就会穿透这个男人的脑门从后脑勺贯穿过去打穿墙壁飞到屋子外的雪地中在几百米外留下一个坑孔。
“因为他是校董,所以他得到了一次提醒。”林年轻轻放下了抛掷的动作,在他面前一排的铃舌中少了一个,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文件板挪移开后弗罗斯特阴晴不定的脸说,“这次来其实我也只是想阐述一个观点,一个道理。“那就是有些东西是真的碰不得的,谁碰了我就要谁死。我也很欢迎有人找死,因为谁找死,我很乐意成全他,让他后悔自己生下来。”
“刚才你的动作已经足够我们把你送进切尔诺贝利的监狱了。”黑西装老人开口,遥遥注视着林年,“你已经证明了你的忠诚,没必要又再度为你的忠诚留下裂缝。”
“没什么东西是完美无缺的。”林年坐回座椅面无表情地说,“忠诚只是相对的,你们永远不会完全信任我,你们甚至不能相信彼此,所谓秘党不过是一群携手追名逐利的人,就像垄断龙头的资本。你们之间其实是没有信任可言的,你们只是暂时在一件事情上达成一致,为了共同的利益前进。所以相同的道理,我也不会向你们掏心挠肺地表达忠诚,因为忠诚永远靠不住,靠得住的只有相同的利益。”
“你呢?你为之追逐的利益是什么?我听说你很爱钱,你想拥有财富吗?”黑西装老人问。
“如果连世界都难以维持完整,在四大君王苏醒时将会迎来分崩离析的末日,那么我要财富有什么用?”林年声音像是冻结海洋的冰流,声音裂开了那分崩离析的冰层,“我不怕给你们强调学院里的那个人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因为我今天来这里只想告诉你们一件事,一件对你们来说很重要的事:我爱她,就像她爱我。”
每个校董都知道男孩口中的‘她’是谁,因为在每位校董的手中,都有着一份文件,上面记录着那个被男孩藏在卡塞尔学院里的女孩。
“我不知道你们这群老得快要进坟墓,和天天算计权力和世界的人懂不懂什么叫作爱,但我不介意告诉你们,爱一个人不是愿意为她死,而是想方设法地想跟她一起活。”林年说,“如果有什么东西,什么人要阻碍我爱她,那么这个件东西,这个人就得除掉,无论是‘皇帝’还是‘校董会’亦或是王座上的四大君王。”
“那四位君主的复苏代表着世界的终结。”丽莎轻声说,她听懂了林年的意思。
“是啊,所以他们挡我的道了。”林年轻轻点头,“那么他们就得死,总有一天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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