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显得一切都很干净和冷清,一个男孩正坐在靠墙的椅子上安静地等待着,直到女人打开门走了出来,视线才缓缓挪到了她的身上。
女人走到了男孩身边轻轻鞠躬,下级对上级式的礼仪毕恭毕敬地汇报,“治疗已经完成了,我能做到的所有事都已经做到最好了。”
“辛苦了,村松医生,坐一下休息一下吧。”林年说。
“不辛苦,能完成上级的指令是下属的荣幸。”村松智子坐在了男孩身边的椅子上,双腿轻轻倾斜着将厚厚的文件夹放在了上面翻开,在里面是病房里病人的生平,“治疗完成得很好,可能是因为伤势过重的缘故,病人并没有抵抗,可能在醒来后他只会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吧?”
“我并不期望这能解决一切,像他这样的人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但尽管是假的,人有些时候也需要一些聊以慰藉的东西,所以只要医生用心做了,我就很感谢你了。”林年说道。
“哪里的话。”村松智子诚惶诚恐地摇头,“对病人进行心理治疗是我们心理部的职责所在,别说感谢了,倒是我们有不对的地方才是,执行局的专员每年都会进行一次定期的心理评估,现在看来我们居然漏掉了这么一个心理存在巨大问题的病人才是该被追究的过错...”
“虽然我不是你们本家执行局体制内的人,但就我来看,估计每次你们局内的心理评估传唤都会被他以各种借口躲掉吧。”林年说,“我找你们局长问过了他近年来的一些事情,在那种情况下他是没有心思静下来的。”
“他最近很长一段时间承受的心理压力很大。”村松智子回头看了一眼关上的病房门说。
“在上一次我离开后他选择了加入执行局,不到一年的时间,独立完成任务十八起,协作完成任务二十四起,没有修整日,对他来说每天都是刀口舔新血的日子,支撑他下去的全是执念,劝不动的执念,对于一个组织疯了魔似的仇恨。”林年说,“我曾经一度以为他会意志消沉退出黑道,但却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刺激了他,但我不知道具体的原因。”
“您说的组织是指...猛鬼众么?”村松智子忽然放低声音问。
“村松医生知道吗?”林年有些意外。
“一些心理创伤严重的专员口中经常会提到这个组织的名字,况且在‘催眠’的过程中,我也能看到一些病人的记忆。”村松智子轻声说,“在很多病人的意识里,猛鬼众这个词已经跟各种恐怖挂钩上了,大部分的人都需要‘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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