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稀奇事情吧?”林年忍不住笑说。
“套用你的一句话,那些剑技可不是乱学的,四番八相的剑势你都能略有涉猎,这已经不是虽然学学能解释的了,我很好奇你的老师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你报上他的名字或许我还有成曾听说过。”
林年顿了一下,挠了挠头,想了一下觉得少年宫教练的名字应该还不至于需要隐藏起来,倒也是无所谓地报出了一个典型的老男人的名字,源稚生听后沉思了好一会儿最后才缓缓摇头表示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没听说过就对了,那些剑法倒也不全是从他那里学来的,主要是那些登门挑战的踢馆者啦,当时我在少年宫算得上小有名气,吸引来了全国各地不少闲得没事干的人来挑战我,每个人的架势和路子都不同,我也就边打边学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东拼西凑也就成现在这幅样子了,什么都会一点,戚家刀术,新阴流,还有你说的四番八相的心意流什么的...”林年解释。
“你所在的那处道馆在中国全国都很出名?”
“少年宫,少年宫,少主你不知道什么叫少年宫吗?”林年叹息。
“政府为纳税人提供青少年公共服务重要形式和场所。”
“是啊,我们剑道馆隔壁就是舞蹈班和唱歌班,周末还会跟那边的小朋友进行联谊,教练也总都跟那两个培训班的女老师眉来眼去的...要是我们少年宫那么出名,他也就没必要每天都窝在柜台后点钞票抱怨钱难赚屎难吃了。”
源稚生沉默了很久,最后开口说,“你知道你的这些经历在我这里听起来像什么吗?”
“有何见教?”
“有些像一群剑道大成的隐世宗师抛去了避世的生活,从天南地北的地方飞到你的身边,以踢馆切磋为由向你传授剑道。”源稚生低身说道,“并不需要将整个流派的招式灌输给你,只需要让你在短暂的战斗中学到流派中的神髓,理念以及最富有代表性,可以贯穿整个流派的剑技...譬如心意流·四番八相的白莲夺胎。”
“白莲夺胎...这名字有些炫酷啊,名字还是你们日本人会取...不过你说的到底是哪招?”林年没反应过来。
源稚生顿了一下说,“船上你应对我同样出自四番八相流派的那一剑。”
“你是说...这个?”林年双手虚握空气翘起拇指似是握住了一柄不存在的剑,在空中轻轻挥出了一个弧线,像是执笔以夜色为宣纸画了一枚飘落的淡粉花瓣,亦或是染上四月春意的残缺的斜月,源稚生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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