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之后她一只站在船舷边上盯住水下,似乎期盼着另一个男孩从水面浮出回到船上来。
“校长。”酒德亚纪看向为自己打伞的老人轻声喊道。
“他会上来的,不必因为他的去留和决定感到负罪,拯救每一个专员于险地是他每一次任务里都在做的事情,这次也一样。”昂热看着水面平静地说,“他是天生‘S’级,即使他经常用异常简单的理念和执着去遮掩自己,每到关键的时候他总会做出正确的判断和决定...我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只会去做自己觉得对的事情。”
“校长你能去帮他吗?”酒德亚纪干涩地说。
“我的言灵不适合在水下行动。”昂热摇头。
“可他也一样。”酒德亚纪看着昂热低声说。
“所以这就是我一直认为他远比我优秀的原因。”昂热点头说,“行不可能之事,为不可为之理,并且他总是能做到最好,令人称赞和折服,狮心会内部甚至当人的会长以他为首也不无道理。”
酒德亚纪还想说什么时,江面上的波涛忽然越发地汹涌起来了,摩尼亚赫号晃动,她险些失去平衡,在她身后昂热托了她一把,身姿挺拔地举着黑色的雨伞幽幽地注视着那黑影逐渐扩散的江面。
“而他现在也要完成自己所许下的执念了。”老人说。
龙首撞破江面冲天而起,又是一次潜龙升渊,在龙脊之上,林年手持常态的暴怒之剑深深扎入了其中借以在怒龙之躯上稳住身形,这只龙侍浑身浴血身上伤口多如牛毛,鳞片完全无法阻挡暴怒的切割尽数翻卷崩碎,那龙瞳中夹杂着愤怒和不可言喻的...恐惧?
只是这一抹恐惧藏得很深,深到摩尼亚赫号呆愕震惊的众人之中唯有昂热可以看出,而他出众的目力也清晰见到了在龙背上林年的脸颊上正浮现着一股别样的血腥...以及欢愉,宛如恶鬼上身。
暴怒刀柄抽出如银汞的顺滑骨髓,这把炼金刀剑的领域完全激活却又没有改变他的外在形态,依旧维持着长度一米八左右的斩马刀模样。可谁也见不到在那次代种的体内,不可视的炼金领域已然扩张到极限,又被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死死地封在了其中,导致龙侍任何的“言灵领域”都无法顺利扩张开!
失去了火之权柄的次代种还能剩下多少威胁?
这是绝对的碾压,甚至可以说是游戏,但没有光与焰的表现,远距离外船上的人们只能看到“势均力敌”和“险象环生”,然而鲜血沐浴中的男孩身上又哪里看得到一丝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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