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看着她那一身漂亮到冒水儿的打扮,以及淡妆下为了选礼服而熬夜的没有补觉的微黑眼圈,心中不由淡淡地心想,今晚你还想当别人的师妹不成?
但话还是没说得出口,感觉还是有些小言了,有种霸道总裁的感觉。
他见到过高中班上的那些女孩捧着《绘》哭得稀里哗啦,笑得也面怀春色。在后来他自己悄悄借过来路明非的一期刊,细细地品鉴之后得出的评价却只有两个字,矫情。
还记得那时候路明非是怎么说他来着?哦,那小子好像指着他的鼻子直言不讳说,他才是班上最大的贱人。
因为贱人本就多矫情。
他牵住了苏晓樯的手,让女孩站直了。
它时今日,此时此刻,路明非一副司马脸地看着面前十分绅士地对自己弯腰请舞目剪秋水的芬格尔,又看了眼远处牵住了黑珍珠似露着白皙女孩手的林年。
他似乎能从林年的余光里读出一股不用言语就可以传递的情绪…朋友,现在谁才是贱人?
“师弟?”芬格尔伸着手表情有些尬,“握住啊!”
嗯,最大的贱人原来在这里啊…路明非吊着死鱼眼盯着面前硬生生把自己架上台阶的芬格尔。
舞会要开始了,大家都找到了他们的舞伴,就像在湖面上雪颈交织的天鹅,不少人有趣的目光投向了路明非,见到了他面前魁梧但气度非凡的芬格尔,又好奇他会怎么做。
弧形的楼梯上紫色套裙的诺诺扶着扶手走了下来,她也好奇地看着舞池中这奇怪的一幕,自然也很意外这位‘S’级师弟的舞伴怎么会是个刚猛有力的大男人,最关键是这个男人她居然还认识。
成为了视线聚焦的中心,背后起火的路明非长叹一口气,伸手要去抓住芬格尔,成为成群XY染色体中唯一的YY染色体,YY就YY吧,被坑货队友一个甩尾逼上梁山后总不能撂挑子跑路了。
真是跟噩梦一样。
他来到卡塞尔学院后会很衰,但是这次他身边有林年,但是他还是会很衰。
但也是这个时候,另一只手放在了衰仔的眼前,素白如雪,能清晰见到肌肤下暗紫色的淡色血管。
他愣了好一会儿硬生生刹住了踏向YY之路的脚步,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的娇小女孩…冰雕似的女孩!
好奇和茫然的眸子对上了平静如冻湖的眼瞳。
她虽然娇小,但在今晚童话般的水晶高跟鞋与银色的礼服的衬托下,身段显得那么婀娜多姿,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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