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说话的人没有刻意地去带有讽刺的意味,但这些话本身就是极具讽刺性的。
林年说了什么吗?他只是想维乐娃做过的事情,已经正在做的事情重复了一遍罢了,但听起来还是那么刺人和讽刺。
你平静地去叙述侮辱的话语,就算你再无波澜,那些话语终归是侮辱的。
“我要知道是哪一位校董。”
“这就请别难为我了。”维乐娃向林年行了一个礼,眼眸映着伞前落下的水帘,“你知道你是无法从我这里得到答案的。”
“如你所说,这里没有监控。”林年说。
“那你准备怎么做?”维乐娃抬眸看向林年轻笑,“用施虐、拷打来威胁我?还是干脆用最原始的男性对女性的‘强奸’来做恐吓?”
林年看着维乐娃脸色没有波澜,像是对方说了一个不好笑的笑话。
“你不是那样的人,林年。”维乐娃收起了笑容,“这也是他胆敢用这种手法来试探你,甚至试图掌控你的原因。”
“每个人都自以为了解我。”林年轻轻叹息。
“因为你真的并不难懂。”维乐娃点头,“你是一个需要认可的人,你永远都在寻找安心,而这份安心无关于力量和权力,而在于你身边那些人对你的认可,只要能得到他们的理解和安慰,你就会认为你所做的一切是有意义的,并且你会为此不惜付出性命和一切。”
“你的意思是我爱慕虚名么?”
“不。”维乐娃歪头看着他,“你是个很怪的人,你需要认可,但却并非需要广义上的认可,你只想要你认可的那些人对你的认可...你只想要你爱的人给予你的爱,这样说或者更清楚明了一些。你会以你自己为中心画一个圈子,你的一切人生意义都是为了获得被你纳入圈子中的那些人而存在的...你是一个狭义的利他主义者,像你这样的人只要能踏入你的圈子就能得到受益一生的福泽,所以自然会有很多人抱着各种各样的目的来接近你。”
“曼蒂·冈萨雷斯成功过,所以有人认为我也能成功。”
“难怪我说为什么身边总会出现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林年看着维乐娃说。
“乱七八糟的...人么?”维乐娃笑了笑,“那就乱七八糟的人吧...不过,你不好奇为什么那位校董要选上我让,我成为‘公式’吗?”
“dont_konw_dont_care(不知道,不在乎).”
林年看向了她垂在身边的手,“今晚我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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