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使命,就如同她从小受到的教育那样。
很没意思的故事,但若是将故事内的一些细节和内核细细地剖出来,多少还是有些意思的,譬如在她入学后家族奇迹般顺利地周转了起来,获得了一笔又一笔的资金注入以及商业和谈,但她十分清楚将家族抬起的不过是一只随时都可以抽走的手臂,再度浮去水面之上的赫尔辛基家族不过是空中楼阁的存在,只要下面那只大手轻轻那么一抽,一切如烟鸟散去。
空虚的繁华背负在身上,在空中楼阁的庭院上她还要露出自信的笑容给周围的人看,这种虚假捏造的滋味只有她本人才能完全地体会,她也曾经在每个人的赞誉和另眼相看时设想过,如果她真正的境地被这些人知道了,他们再度投过来的视线会是可怜还是发笑?
或许都有。
所以有人真的发笑了,笑声徘徊在路灯照亮的水路上,倒影着古堡与白灯的积水被雨水颤出圈圈涟漪。
维乐娃的身影停在了路上,骤然警惕地看向四周幽暗的黑夜,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她进入了临战状态,身形前驱双腿微伏随时可以做出扑击或者暴退的动作,只可惜今天为了晚宴准备的晚礼服藏不了武器,所以她用力屈起了纤细的手指,混血种尖锐的指甲在足够速度和力量的爆发下完全不逊色刀片和匕首。
...其实按理说只是一声笑声她本不应该表现出如此如临大敌的反应,毕竟那可能是舞会偷跑出来的恋人的嬉戏打闹,也可能是对雨生情欢喜过头的人的情不自禁,但真正清楚地听见那一道笑声后,作为雨路上的当事人,维乐娃几乎是在瞬间抛弃了以上的任何天真的想法。
她确定那笑声中藏着巨大的对她的恶意,那是让人毛骨悚然的负面情绪让人从心理上涌起剧烈的不适感。
对方根本没有想过藏起那份不怀好意的嘲讽,她就是在嘲笑维乐娃,嘲笑这只雨中背负着所谓“家族兴衰”前行的可怜落水狗,那么的肆无忌惮...又似乎带着一点怜贫惜贱。
笑声清淡,藏在雨中,维乐娃找不到声音的来源,大雨之中,她的视线如刀一样割过眼前的黑暗,通过周围的古堡建筑确定了自己在学院里的位置。
她的背后距离最近的安铂馆有着超过五百米的距离,向前的三百米外是英灵殿的广场,而在这其中没有任何地标级的建筑...这也意味着在这场大雨中这一片地方不会有任何多余的人聚集。
倒是一个杀人埋尸的好地方。
校董会的人?
维乐娃心中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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