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把他的耳膜给震裂掉,还好跑路的时候是背对光线的,不然说不定除了耳聋外他还得眼瞎掉。
没有镜子,但路明非感觉自己现在估计跟黑兄弟相比肯定血脉更纯正一点,好不容易才把涌到喉咙的澳洲龙虾给咽了下去,抬起头用力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后看向前方...然后整个人直接傻掉了。
安铂馆消失不见了。
或者准确地来说,被夷为平地后的安铂馆变得到处都是了。
...小时候孩子们经常玩过一个游戏,将炮竹点燃塞进玩具里,奔跑到远处捂住耳朵期待地看着在白光一闪和轰鸣巨响之后那烟花绽放的场面。
如今安铂馆成为了那个倒霉的玩具,在那巨量的冲击波爆发瞬间,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建筑终于崩塌了,溃散的大量建筑石料成为了高速飞出的黑影,天女散花一般砸向四周的绿化带,将大量的树木拦腰截断,高速的“炮弹”带着劲风将周围的地面、泥土、草坪轰出沟壑与大坑。
也得亏路明非在白光照耀安铂馆的瞬间就铆足劲儿地往小树林深处跑,不然靠得太近他还真有可能横死在这些巨石的飞砸之中,小树林的这些树木成为了天然的屏障帮他拦下了大部分的冲击和巨石,就在他现在屁股后面小树林的泥土里还埋着半截鱼尾狮喷泉的雕像,半个狮子脑袋藏在土里面,极有可能是擦着当时路明非头皮飞过去的...
好在安铂馆没有在学生云聚的中心地带,不然就这么一下不亚于大当量的手雷在人群之中炸开了...但现在也不是什么好值得庆幸的时候,因为这一次的爆炸还远远没有代表着事情的结束。
路明非盯住安铂馆遗址的中心,在那里有一个明显的坑洞,并不深中心大概一米左右向着五六米的直径辐射,以路明非的角度不大看得起坑洞中心是什么情况,但这并不妨碍他猜得到引起之前爆炸的罪魁祸首此刻就正应该藏在里面,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路明非想咽一口唾沫但却发现嘴巴干涩无比,他现在完全可以扭头就跑路,但事实上他没有落跑反而向前走了过去靠近了爆炸的现场...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在场唯一清醒的活人了,在这种情况下他能做的事情有很多。
今晚大家都这么猛,一旦到他这里犯怂拉了胯,之后大学四年可是要被人指脊梁骨过的,他路明非虽然不怎么要脸,但关乎人品和义气方面的事情,在林年的耳濡目染和熏陶下他一向还是觉得自己挺靠得住的。
在即将走出小树林时,灰头土脸的他都准备清嗓子嚎两句: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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