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无论是混血种已发现的还是未发现的可都是没有‘夺舍’这个言灵的。”路鸣泽饶有趣味地说,“...祂是依靠某种其他手段做到了类似‘夺舍’的现象,至于祂是怎么做到的,这一点我也很感兴趣,但很可惜祂应该不会告诉我。”
“苏晓樯的事情没什么可聊的,我也不大想聊,如果你的目的是这个的话,那么请回吧。”曼蒂淡淡地说。
“为什么没什么可聊的?在我看来她是今晚最大的聊资啊。”路鸣泽笑了笑,“一个普通的女孩,此刻能站在影响整个世界历史进程的屠龙战争中央,这份殊荣可不是人人都能拥有的...她凭什么啊?”
曼蒂看着路鸣泽那带着笑容的脸,‘凭什么’这三个字他说得很自然,没有带太强烈的讽刺和质疑,但也就是这份仿佛述说事实的自然才是最大的讽刺本身。
“你嫉妒她吗?”路鸣泽看向曼蒂忽然问。
“不。”曼蒂摇了摇头,她抬头看了看钟楼顶,“我倒是还不至于吃她的醋...”
“这样么...”路鸣泽微微一顿,点头“如果可以的话,你会愿意替换她的位置吗?”
“你什么意思?”
“你们从某种角度上来看其实是一样的人。”路鸣泽轻笑说。
“我大概知道‘皇帝’的后手是什么了,倒是符合祂一贯的作风,那么的冷面寒铁,极端到不能再极端的利己主义者...哦不,应该是利‘他’主义者。”路鸣泽第一次看向了英灵殿的方向,那半空中此前他们一直刻意无视那激烈战斗。
每一次撞击,刀剑金铁交戈的震天爆响都会沿着火烧的云层滚滚传向天边,三度暴血与龙王的厮杀无论在学院的哪个角落都无法错过这场大戏,只是无论是曼蒂还是路鸣泽似乎都对这场战斗的过程兴趣缺缺——因为他们都知道这场战斗的结局,对于结局已定的戏码,路鸣泽更喜欢去穷究过程的奥妙,就比如他现在正在做的事情一样。
—
“林年今晚是可以赢的。”
坐在钟楼边上两只脚踩着空气轻轻摇晃的皇帝想了想,扭头看向身旁陪自己一起坐着的苏晓樯认真地说,“因为他一直都是最优异的。”
“即使他的敌人是龙王?”苏晓樯看着远方天空中暴烈出的灿烂的焰火,以她的视角无法看清战斗的细节,但那在空中挥洒又被蒸发血雾的血液足以见得其中的凶险。
每一次冲撞他们都会在互相的身上留下狰狞的伤口,在强大的血统下伤口又会在眨眼间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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