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的候车厅繁华得就像法国巴黎的歌剧院(事实上他们的楼梯的确是如此设计的),无数衣着鲜艳的人们穿行在巨大的空间内,彼此没有交流却让整个空间吵闹得像是沸腾的水壶、
背着背包的路明非低头走在人群中时不时回头看向身后拥挤的人群,那些陌生的语言交杂在一起总让他觉得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但每一次回头都是陌生的面孔,拿着手机匆匆低着头从他面前掠过,带起的风儿都有些冰冷的味道。
他从中央火车站候车厅出来后,天已经乍亮了,出了火车站外面就是繁华的曼哈顿42街,早上七八点的样子已经车水马龙了,路灯已经熄灭,大厦的玻璃幕墙上有云和鸟掠过。1
9世纪末的美国大富豪曾经说过:到达纽约就要有进入殿堂的感觉。
但站在恢宏的中央火车站外的路明非只感觉自己纯粹就是贼摸着进入殿堂的小贼,满脑子只想着怎么搞点没过期的奶酪和金币的那种。他此时正站在街道上火车站口那仿希腊风的墨丘利雕像下面,左立海格立斯,右立密涅瓦,颇有种使命加身的感觉,但前提是得忽略他手里拿着的那个在火车站里买的打折汉堡。
都说每一个通过中央火车站来到纽约市的人们在走出火车站的瞬间,就会在两只美国鹰雕像的展望下闻到自由的空气,以及找到自己崭新的未来...可拿着汉堡包的路明非只闻到了冷到骨子里的早晨冷空气,以及看见了陌生的城市以及陌生的街道,陌生又冷漠的人群从他面前陆陆续续走过,习以为常地无视了街角乞讨的美国特色流浪汉。
沿着街道走了两步到了街口,看着流浪汉面前写着‘I tried’的纸壳子,路明非只能把手里的汉堡递给了他,得到了一句‘thank you sir,have a nice day.’。
他忍不住用自己蹩脚的英语问为什么对方不找个工作?流浪汉看着年轻的男孩什么都没说,只是摇了摇头啃着汉堡包看向那些依旧陌生的大楼,吃完汉堡包流浪汉就睡过去了,即使火车站的艺术钟表上时间正好指到早晨八点。
路明非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挠了挠头,只能离开了,毕竟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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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uld you mind to show me the way to subway?”
“Would you mind...”
路明非在街头拿着地图一遍又一遍问着过路的行人,之前说过的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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