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因为‘轴’,认死理,所以才和关心你的人作对。而我的话...一半一半吧?有‘轴’的成分在里面,因为我的确喜欢用雪冰镇饮料,因为我认为雪冻出来的饮料有冬天的味道,冰柜里只有冰柜的味道。而另一半,大概就是我只是想和那个女佣作对。”
“我不喜欢她。她不让我做什么我就偏要做什么。她不让我埋饮料我就在庄园的积雪里到处藏饮料,她限制我每天喝饮料的数量保护牙齿,我就把饮料罐藏在保温杯里倒出来的是白水,她不在了我就打开保温杯把饮料罐取出来喝个痛快。”维乐娃笑了笑,“现在想来感觉挺幼稚的,就喝饮料之一点起码最后付出代价的人是我,到今天我也讨厌牙医。”
“你很讨厌那个女佣?”
“小时候讨厌,因为小时候我觉得她是妈妈的应声虫,所以才喜欢和她作对,”
“你不喜欢你的妈妈?”林年顿了一下。
“不能说不喜欢。”维乐娃想了想,摇头,“每个孩子都有叛逆的时候,而我的叛逆期来得比较早,也有可能是家庭环境的因素在里面吧...小孩总会因为觉得大人不关心自己而莫名地去做一些置气的行为,但事实上的确我的妈妈那时并不关心我。”
“她打你骂你?”
“不,我一年能和她见面的次数不超过三次,她总在外面忙事情,和邻国的王室定期联络关系,与‘old money’(老权贵们,真正的‘上流阶级’的代表)互通有无,定期组织聚会维持我们家族在上流社会的地位和影响力,这是她这一辈子最看重的东西,没有之一。”维乐娃说。
林年想起了曾经曼蒂与自己提到过这位女孩的显赫身世,在他的想象里维乐娃应该是每天出入瑞典王室与公主王子们交流马术和礼仪学,很难想得到对方聊起往事时提到的却是和女佣斗智斗勇,在雪地里到处埋碳酸饮料,有种恺撒·加图索跟他提到过偷偷打ps游戏机的感觉。
“她不关心我,所以我喜欢闹,但她根本没有给我闹的机会,只用各种课程塞满我的生活,所以我就闹我身边和她有关的人,女佣就是个例子,每一个女佣都被我刁难过,哭着打电话向我妈妈哭诉我有多过分。”维乐娃淡然地说,
“我每次听见电话那头我妈妈愤怒的斥责就会感到很痛快,比连喝三罐冰镇的汽水还要痛快。”
林年想了想那个场景,庄园里走廊上红着眼睛的女佣站在电话机旁,白金色头发,华冠丽服的小女孩趾高气昂地拿着听筒蔑视对面母亲斥责,那副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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