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涌起了很多的猜想,表情慢慢冰洁般僵住了。
林年见她表情出现的冰封,明白对方懂了自己的意思,恰时候,那货船的光也斜斜地照在了他们的中间,大雨在光线中泛着银光,地面折射的白芒就像一条笔直的光带照亮了两人的面颊。
「是我,搅乱了今晚的局。是我,让你必死的规划出现了变机。也是我,选择成为了今晚唯一的变量。」林年轻声说:「如果我选择漠视你的出现,你在芝加哥的行径路程依旧是登上那艘船,然后仓皇而逃,选择一艘货船离开,这是被算死的结局。」
「你上那艘岸边等你的货船,你就会死,因为有人早就在那艘货船上等着你了。」
打在废墟中的那道光,本应该通往的是邵南音的希望,但林年却抢先一步宣告了那尽头早已注定的绝望。
沿着白色的笔直光路,追寻到尼伯龙根雾气弥漫的湖畔,光的尽头,巨大的货船甲板上身着漆黑雨衣的男人倚靠在栏杆边,银色的巨大手提箱摆放在他的脚旁,上面刻着茂盛的世界树徽章。
黑色的大雨中货船在那寂静的港区停泊靠岸了,但他却没有下船,只是在甲板上透
过大雨望着码头,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人上门拜访。
「不...不上岸吗?」甲板后的船舱口,船长颤颤巍巍地对着男人的背影尝试性地问道。
他不认识这个男人,但却不妨碍一路上走来他很清楚的一点,那就是这个男人非人的神秘和强大,以及他可能也是唯一一个知道这艘船发生了什么事,以及他和他的船员们又该如何离开这个诡异的世界回到现实的救主。
「还不是时候。」程霜繁回头,看着两股战战的船长说,尽管他说话很缓和温柔船长依旧差点吓得坐在地上,因为对方脸上那双染血的黄金瞳在深夜会让人觉得它们的主人根本就是嗜血的恶鬼。
他想了想,招手,让船长过来。
船长诚惶诚恐地小跑着穿过湿淋淋的甲板来到对方跟前,看见对方掏出了一个烟盒,立马机灵地掏出了自己的防风打火机为这个男人点燃那根抖出的香烟。
「让你的船员们待在船舱里,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更不要尝试下船。」程霜繁把点燃的香烟放到了船长的嘴里,船长这才意识到这根香烟是给他点的,为的是让他镇定一些。
「下船的话...会发生什么?」船长咬着香烟望了一眼岸上那仿佛无边无际的集装箱群,眼中无神心中疹冷惊惧。
「会死。」程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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