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听证会没什么虛的阴的,玩的就是真实,就像是打牌,看上家,卡下家,盯对家。我们的上家就是所罗门王、陪审团那一批老东西,我们要看他们的反应,针对性打出好牌,只要稳住他们,我们听证会就赢了一半。卡下家说的就是整个听众席,我们要做到让他们无话可说,完全跟着我们的节奏走,经由他们来调动陪审团的情绪!」副校长边说边引经据典。
「盯对家就是说的调查团是么,他们打一张牌,我们解一张牌,没想到你居然对中国麻将也颇有研究。」昂热适当插话表示自己也略微理解一些麻将文化。
「年轻时泡过一个中国女研究员她教我的,还赢了我不少钱…但她不知道那是我故意让她赢的,直到有一天我提出要跟她的另外两个室友一起玩脱衣麻将。」副校长不留痕迹地在自己学生面前吹嘘了一下年轻时丰富的情史。
「拋开你的艳史,新闻部对调查团了解多少了?知道他们手里有多少牌了么?」昂热看向芬格尔。
芬格尔犹豫了一下说:「大致清楚了两三手?但就那两三手牌来看,校长你们的情况很不乐观。」
「有多不乐观?」昂热追问。
「就好比校长我们您和
副校长现在正坐在敞篷车上问我现在局面有多不乐观…」
昂热立马就知道芬格尔说的不乐观是有多么不乐观了。
「不过校长你可以相信我们,在处理舆论上我们是专业的,只要资源到位,一切校董会能通过互联网上留存的记录找到的证据都可以被我们给颠覆掉!」芬格尔抱着强烈地自信感染了昂热,让老家伙情不自禁地点头了,姑且算是同意了让副校长手下的新闻部入局,也算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他在阁楼的这几天不是什么都没干,他自己也通过诺玛的暗门查找了互联网上所有有关林年的词条,找到的那些关键词可真是…忤目惊心!他自诩没自信能搞定这些玩意儿,而这些还只是调查团手上最先打出的闲牌!
现在芬格尔自告奋勇要接住调查团的先手,让他们不被第一手就摁死,那他也只能点头同意了。
「我想知道现在林年在哪儿?我们在聊那兔崽子的生死大事,他这个正主儿到哪儿去了?」副校长忽然问。
「没在寝室,从他回学校那天起跑去校长室后我就再也没见到过他了,其他人也一样。」芬格尔也说。
「我让他躲起来了,在敲定听证会的对策之前他和我一样不易露面。」昂热弯腰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酒,芬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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