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你身边路过书包蹭了你一下,你抓住我的手非说我长得贼眉鼠眼,平时作风也猥猥琐琐,以此判断我一定摸了他屁股一样可笑!我会对此进行自证吗?我每一句自证你都能以你的角度找到反驳的话,因为你早就站在了自我的高地陷入了自己的世界战无不胜,我多给你浪费一句话去自证都是在恶心我自己。〞
「所以像这种情况、我只会让你申请查监控。」路明非说,「所以,现在我也只会让你申请去查林年的血统。」
他可能在参加听证会之前就进行过洗血,现在就算抽血化验也会显示他的血统是安全的,甚至安全得过头了。」安德鲁看向林年说,「危险血统的人总会为了隐藏自己而无所不用其极,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路明非盯着安德鲁,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就被气笑了:「你跟我耍无赖是吧?」
「我只是在实事求是。〞安德鲁也直视他,「如果你有不同的意见,反驳我。〞
他和安德鲁四目相对,提高了音调,冷冷地说,「好,我们今天就来打个赌,你敢不敢?」
安德鲁心中掠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路明非深吸口气。然后冰冷地说,「安德鲁加图索先生,你今天如果坚持认为林年是混进学校的纯血龙类,好啊,那我们就切片呗!我们来按照最原始,最质朴的考证方法,把受体放在手术台上,在无影灯和录像机的观测下,一点一点地把你怀疑的受体用手术刀切开,每一寸肌肉,每一段骨路,每一片内脏,全部切开放到显微镜和炼金设备下对比!〞
听证会的所有人都呆住了,包括所罗门王和陪审团,芬格尔和副校长。
「既然你提出了洗血这种作弊的手法,好,那我们直接溯源!切片!众所周知龙类都是善于隐藏的生物,但如果受体都死了,总无法隐藏自己的身份了吧?所以我们今天就干脆把林年摆在手术台上切片,直接朝死里切,切出来如果真是纯血龙类想要逃,我作为卡塞尔学院的第二个,S,级,我亲手送他上路。如果切出来是混血种,切死了…那我亲手送你上路给我兄弟偿命。你觉得怎么样?」
路明非死死盯住安德鲁•加图索,这个小子的眼中头一次那么煞气十足!
「我觉得这种事情你应该问问当事人同不同意,毕竟是切片的事儿。」陪审团里有人提了一嘴。
路明非立马转头看向格栅里的林年。
「我没什么所谓,路明非如果觉得可以切,我会自愿上手术台。」林年说,「我的遗体的眼角膜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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