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幽灵般的女孩身上感受到一种隐晦的矛盾,对方大肆嘲笑着自己,嘲笑着曼蒂·冈萨雷斯的‘信念’...她为什么会说那些不符合自己立场的话,去讥讽她自己都在身体力行的观点?
就算退一步说,她和林弦警告过自己的那样,的确是一个没有‘信念’的冷血寄生虫,一切的付出都只是虚与委蛇,如果真是这样,她就应该伪装自己和苏晓樯一样是一个能为了‘信念’付出生命的蠢货,而不是大肆地对这种行为进行抨击。
苏晓樯渐渐看出来了,金发女孩今晚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大概是为了劝导自己放弃这次北京之行。她提到了交易,难道是预判到了这一次‘皇帝’的行动吗?
...可她为何要阻止自己去牺牲呢?她不是巴不得见到像自己一样的人甘愿成为尸骨为那个男孩修一条与她一起登天的白骨长梯吗?(‘不,其实再者来想,自己也从来没有弄清楚过‘皇帝’通过交易帮助林年得到那些权与力的目的是什么。或许皇帝的目的是有害的,金发女孩是在及时的中止这种行为?’苏晓樯的心中也浮现了一瞬这种念头,稍纵即逝没有继续思考,因为她知道思考下去就会没完,且也得不到真相。)
金发女孩的想法、行动、目的,在苏晓樯眼里都像是云南菌汤锅一样,乱了又乱,可能还有毒,看起来鲜美可口,但里面的化学成分乱得就像喝了之后眼前涌现的圆圈与小人。
“唉,不想跟你说有的没的了。”金发女孩微微垂眸,轻轻掐着苏晓樯的脸说,“给你一个忠告,别去北京,那里没什么好玩的,至于请假的借口就用你身体不适来说服他们,毕竟没人会在意你究竟到不到北京,你本来就是个无关紧要的花瓶...还是个晚上会发荧光的花瓶!所以就别耽搁我和他的二人世界了,我还想和他逛一逛故宫,在圆明园里坐一坐渡船看看荷花、鸳鸯和水光潋艳呢。至于你,留在学校等待捷报喜讯就行了。”
“听懂了就点头。”她一字一句地说。
苏晓樯倔强地摇头。
金发女孩叹了口气,还是松开了她的脸蛋。
苏晓樯立刻抬起手擦了擦被捏红的脸颊冷冷地说,“和他一起二人世界坐船看荷花的应该是李获月吧?哪里轮到你的戏份?”
“真是个学不乖的死小孩。”金发女孩皱眉,伸出手,在还想说什么的苏晓樯额头上点了一下。
就是那么轻轻一下,苏晓樯就像被电流击中了一样,童孔涣散,浑身微微紧绷,随后再松软失去了力气,软倒在了床上没有了任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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