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事的不是你么?”林年把手机反着扣下了,对面悄悄探脖子想看屏幕的路明非看了个寂寞。
“你这叫反咬一口,我短信里不是说了没啥大事儿吗?”路明非那叫一个埋怨。
“怀民亦未寝?”林年说,“你大晚上不睡觉找我发短信,我就默认你有急事了,这里没有其他人,也没有监听器,说吧,是不是又乱扫发现了我哪个朋友或者老相好其实是龙类什么的?”
路明非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我去那能怪我啊.”
林年轻笑了一下,“到底怎么了。”
路明非上下看了看林年,目露怀疑,“我怎么感觉你早知道我找你不是为了正事的?”
“你有事或者没事是两种状态,在短信里那种状态我默认是没什么紧急事情——指正事上的紧急事情,应该是个人上的私事吧,不太好和兰斯洛特和苏晓樯他们说,憋又憋不住只能发短信给我抱怨。”
路明非看林年的眼神诡异了起来,“你是不是搞到了什么我的说明书啥的玩意儿。”
“读你不需要说明书。”林年拿起抹茶味的星冰乐喝了一口,然后皱眉看了一眼吸管,大概是觉得有些烧喉咙后悔不该买抹茶味的,虽然他喜欢甜的,但这玩意儿实在是有些糊喉咙,不适合快速补充热量。
路明非挠了挠头躺在椅背上,没吭声,有些尴尬。
他不吭声,林年也不说话,就坐在那儿吹湖风,看远处湖畔那头公园后亮着灯火的城市,他一直都挺有闲心的,只要不是着急正事儿,他能一坐坐一天,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纯在那儿发神。
路明非也看了看林年发神望着的方向,结果看到了奇怪的一幕,在人工湖上一个白衣金发的女孩在湖面上踢着水玩,踩在水面上无视了重力,借着湖畔的灯华像是在巨大舞台上一样翩翩起舞,跳得很随意,没有固定的舞步,肆意地张扬着身体优美的线条与那份纯粹诱人的魅力。
“那是什么?”路明非问。
“疯子。”林年说,“不想被疯子缠上就别看。”
路明非觉得自己身边有一个路鸣泽就够了,叹了口气转开视线。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也早就知道金发女孩的存在了,就和路鸣泽一样,他默认这是属于林年的那一个“魔鬼”,也正是因为两人似乎都有着同样的诅咒,所以有些事情他们彼此之间才那么的相互信任和透底。
“你最近干啥来着,也没主动跟我们联系,我们每天都跑地铁跑得累得要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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