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狮子也是狮子,强壮的狮子出了意外,就该瘦弱的狮子顶上去拼命,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你这话说的”路明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沉默。
他察觉到了林年真正的意思。
于是林年也不再说话了,望着远处走来的苏晓樯、楚子航等人,默然地起身,离开了站台迎了过去。路明非被留下一人坐在公交车站台中,广告牌的灯和昏黄的路灯将他的影子二分在地上交叉相汇,他看着林年远去的背影,脑海中不自觉地思考起他说的那些话,但到头来却得不出一个结果。
保护猫群什么的,这种事情不是你一直在做的吗?而且做的很好,没人比你能做得更好。这种时候和我说这些话.很不吉利啊,拼命什么的。
他端起身旁的泡面用锡箔纸盖好放在了垃圾桶上面,转头看向林年的背影。虽然千言万语涌上嘴边,但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在四面八方的白色的灯的照耀下,他的影子被分散打在地上就像一团盛开的墨色鲜花,花瓣中的他从座椅上站起了身。
拼命就拼命咯。他想。
身形垮钝的佝偻着腰,哼着不成调子的歌,走向了十字路口的正中央。
站住。
地铁车厢的门在蜂鸣作响的提示音中关闭了,铁门的撞拢将外面的世界和里面的世界隔绝开,每一扇窗户上都倒映着车厢中站立着的人影们。
他们的耳边响起那不成调的歌,面朝着尽头车厢的末端,饱含追崇金钱名利的欲望,但在那浓烈滚烫如沸水的杀意之下,也不免携藏着恐惧,对那怪异的,不知名的事物的恐惧。
活跃在赏金世界里的资深猎人们总是会携带各式各样的武器,其中枪械必然是必不可少的趁手兵器,在正常的已知世界观中,陆地上还尚且没有什么生物能扛得住7.62mm口径枪弹的锋芒。
他们现在会对尽头伫立着的那人形却又不完全像是一个正常“人”的生物会感到恐惧的原因,大概只是限于环境的狭窄,考虑到跳弹误伤的发生,无法肆意地去使用枪械将那令人不安的东西打成筛子。
他们现在能正常使用的只有手中的刀具、冷兵器,距离的拉近会产生风险,风险则是不安的源头,而那个不似人的东西,只是站在那里给予他们的不安就已经浓烈到如是战壕中嗅到的燃烧过后的二氧化硫味。
最靠前的猎人轻轻捏动了一下手里的高碳钢的廓尔喀军刀,适合切割而不是劈砍的弯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带对了,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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