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路明非曾经做过那样的梦。”
地铁车厢内,二度暴血的路明非抬起右臂挡在双眸前,三把钢针贯穿空气在尖啸声中撞在了黑色的鳞片上,迸射的火花一闪而逝,钢针撞击后没有完全失去动能,因为鳞片的弧度倾斜滑飞到两边洞穿了列车玻璃,裂开大量的蛛痕的车窗倒映中黑影箭一样一闪而逝,不到半秒,一大滩鲜红的动脉血就喷溅在了玻璃上糊满,尚存的干净边角里断裂的尸体栽倒在地。
“那时候他趴在课桌上,将半张脸埋进臂弯里,只有那一双眼睛偷偷看着前面女孩白色连衣裙的背影,去幻想那样的不切实际的梦。”
迎面割来的廓尔喀军刀轨迹在路明非眼中清晰可见,瞄准的是他腋下关节鳞片缝隙的肌肉束,他左手半举手掌向上弯曲手指然后一把接住了高碳钢的刀刃,火星还未弹射出去就被合拢的手掌连着刀刃一起捏了起来。
出刀的上身套着墨绿色战术T恤的精悍猎人丝毫不意外路明非能接下这一刀,他大汗淋漓地向后拉开距离,同时抽出腰间的MP443快速拨下扳机,车厢内爆鸣出一连串的炸裂枪响,但子弹却被堵死在了枪口,因为路明非快他一步右手抓住了枪口,左手掰下的军刀刀刃横插穿了对方的脖颈,斜着一拽,鲜红的墨笔就在他黑鳞覆盖的脸颊上划了一道粗厚的痕迹,一片黑红中那双黄金瞳格外刺眼夺目。
“梦里啊,学校正在燃烧,硝烟四起,秩序不再。穷凶极恶的法外狂徒们欢笑着,呼嚎着,冲进校园无恶不作,烧杀打砸。”
路明非踩在了一侧的金属座椅上,在凹陷垮塌的座椅反作用力下,他扑出的身形几乎和车厢的顶部平行,双手拨在了两个猎人的下巴上,曲起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就像抠穿猪油一样刺进了下颚,连带着舌头、上颚一起贯通,落地时双手猛一拉一按,两颗头颅就像脆米筒裂开似的发出了悦耳的响声。
“昔日的同学们都在逃窜,往日里班级固有的秩序,阶级付之一炬。当狂徒们砸破教室的玻璃,撞开教室的大门冲入时,他站了出来,勇武的不像是往常的他,击退了那些惹的女孩们哭泣,男孩们颤抖的混账。”
冷兵器无论带着多大的力气劈砍在那些黑鳞上都没有起到丝毫作用,认清楚现实的猎人们想要再拔出枪械时已经晚了,因为狼群已经撕咬到了他们的喉咙,近在咫尺的死亡就像沾水的麻绳收拢到了脖颈。
路明非一拳轰在了就近猎人的胸膛上,拳头和肉体撞击居然发出了钢板夹碰的巨大声响,被击中的猎人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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