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的东西的脸,他尤为引以为豪。
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每一瞬间的思考发生时,现实中的残酷事实也在同步发生。
似哭似嚎的啼哭声响起了,死侍中有失去了下半人身,如蛇般的变态死侍曲起上半身发出了嚎叫,那是令人毛骨悚然到灵魂深处的嚎叫声,介乎于哭与嘶吼,空灵似深海鲸鱼的长鸣。
那一道嚎叫引起了死侍群的共鸣,啼哭此起彼伏,昏暗的地铁站中蛇瞳闪缩着,在那群体的嘶吼结束的一刻——
几十道死侍尖啸着冲出,如脱缰的野马、嗜血的狂鲨、残冷的狼群,在列车灯光的照耀下那些冲刺而来的黑影在大理石地板上因为速度被扭曲成了弯折的影子!
有一只死侍从路明非身旁冲了过去,但路明非没拦他,因为没有意义,拦下一只、两只甚至十只,二十只都没有意义,只要有一只进入车厢,也必然会有一只或者更多只进入车厢,一切都会滚进既定的残酷悲剧!
死侍们没有在乎车厢前的路明非,接二连三地掠过了他,争先恐后地撞向那对于怪物来说脆弱无比的加固车玻璃、奔向如开盖即食的罐头似的车厢顶部。它们贪婪地抢夺着每一寸空间,只为了更快一步,更近一步地撕开那白光中低头垂坐着的脆弱的女孩!
暴怒到几乎颤抖的路明非只是站在那里,没有动,黑色的影子接二连三在他身边刮起风声,那双赤金的黄金瞳内看见的,是迎面而来的,汹涌如血浪的恶意和绝望。
真是噩梦般的场景。
看着眼前的一幕,路明非觉得曾经自己做过的那些令他半夜惊醒的噩梦上似乎也不过如此。
噩梦总有梦醒的时刻,但现实不会,如果糟糕的事情真的发生了,那么这场噩梦将会成为他后半段的人生。
他不可能一口气拦下这些死侍,这是残酷的现实。
他的心脏在以不不可思议地频率脉动,血统精炼技术的极限不断被拔起,未知的路径不在乎风险地开拓!将一切都抛到了脑后,那些高涨的愤怒以及毁灭的欲望不加掩盖地上涌,冲击着堤坝,那心防坚固了十八年的墙壁上开始挤出惊心动魄的裂痕!
为什么我不是林年,为什么我的言灵不是时间零,就算我的言灵是无尘之地也好,哪怕是君焰
他承认,现在的自己的确很强,在愤怒之中他每时每刻都在变强,血统精炼技术的桎梏正在被狂暴地撞击、拆毁。可能恺撒·加图索,楚子航那样在卡塞尔学院内叱咤风云的话题人物对上现在的他也是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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