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复。
我在梧桐枝丫的影子下垂首聆听着他的话,一口就答应下来,说可以约个时间给他那个朋友看一看,自己会尽可能地看看问题出在哪里,能开点药就开点药,实在没法子就向赵家那边有经验的老人们问一问。那些可都是能当外面三甲医院一级专家老师的老师的老师的老祖宗人物,这么多年都没断过对古今医学结合的课题,什么疑难杂症都应该有办法解决。
听见我这话,我哥却相当正经且严肃地跟我说,如果可以的话让我不要找其他任何人帮忙,他朋友身体状况的这件事最好也不要和任何人提起,他只信得过我,这件事也只由我来处理。
我当时愣了半晌,在我哥认真的目光中也只能点头表示明白,最后我哥约定了个时间和地点后就匆匆离开了,在离去时他的神色也是相当沉重复杂的,我不知道他那个朋友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身体状况又到底出了怎样的毛病,但我只知道向我开口求助的是我哥,我绝对会尽我可能地帮到他,以及他的那个朋友。
我哥约我的时间就在隔天,我生日的第二天早上,我起了个大早,顶着宿醉的头疼往我哥约我的地方赶,但还没出家门就被起得更早的我妈给逮住了,她硬是拖着我去主厅吃早餐,到了主厅后我见到我爹早已经四平八稳地坐在主桌喝着早茶,见我来了斜睨了我一眼,我就知道完蛋了。
又是老生常谈的催婚问题。
二十三岁的我从没有交过女朋友,也没有和任何一个女孩子,无论是外面的,还是内部的有过绯闻,这在早些时候看起来是一件好事,证明了我洁身自好绝不早恋,坚定为计划生育做贡献。但越往后面,这件事就越成了我爹妈手中的催命符。
一整个早晨,我想尽办法开溜,但我爹妈硬是把我按住了,左一个你老大不小了,右一个以前像你这样大的人都已经抱孩子了巴拉巴拉,我听着那叫一个头疼,在我下定决心借口上厕所落跑的时候,我妈还追着我念叨说在他看来隔壁那个赵家的女孩儿就挺不错的,跟你还是青梅竹马,从小玩到大,知根知底,昨天还不远千里从大学请假回来给你过生日,一看就是对你有意思,你不考虑考虑?
好说歹说我才接着尿遁逃离了院子,好在我哥交代我碰头的地方就在大院附近,但饶是如此等我姗姗赶到的时候已经迟一个多小时了。
我看见我哥的时候他正焦急地在一个偏僻四合院的门口踱步,见到我来的时候我道歉解释的话都没说出口,他就快步过来拉着我的手往四合院里走,似乎我迟到都不是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