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过爱河了,孩子都有了,你一个破“月”凭什么不能提前成家?
她当时还原台词的冷冰冰的脸就绷不住了,伸手就抢我的雪花酥,塞她自己的嘴里,边嚼边狡辩说,我是第一个敢这样调侃“月”的,就算是我哥哥在她面前也得规矩得跟个童子军一样,她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
李牧月正好提到我哥,我也忽然问她了一句,你的那些追求者里有没有我哥?我看你名字跟我哥也挺搭对的,一个李牧,一个李牧月,就差一个“月”诶。
她说:你也知道就差一个“月”么,就差这一个字,所以再怎么也是白搭。顺带你哥是追求我追求得最狠的那一个,也是最独的那一个,公开挑战所有追求我的男孩们,为此挨了不少毒打,但好歹也算站住了,没丢人。也给我省了很多的麻烦事,起码不会再有缺心眼的家伙砍掉死侍的脑袋提到我面前丢地上说这是给我聘礼了。
我讶异地问她,我哥这么帅你不心动啊?当初大院里那几个女孩子流着鼻涕泡抱他大腿他他正眼都不带瞧一下的,要多男人有多男人。
她斜眼睨着我说,能打有什么用?有我能打吗?我跟你哥直接当面说过的,我跟他是不可能的,要想让我当他女朋友,就一个可能,那就是他哪天偷袭我,一棒子把我敲晕过去扛回洞房里去!
我说那高低算是强奸,我哥正人君子做不出来的。可没想到,她笑眯眯地说如果真让你哥得手了,我不告他那不就得了,不违背妇女意愿肯定不能算强奸啊。
我听她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愣神,看着她笑吟吟的脸,胃里有雪花酥,脖颈上有阳光,脑袋里有浆糊,灵魂里有慌乱,心里则有一股古怪的东西在流窜。
那时候我只当是我吃雪花酥吃噎住了,多喝了两口龙井顺下去,头也不抬地给她竖了个大拇指说姐们儿真豪情!放下茶杯,抬起头后又发现她看我的表情里带着奇怪的笑容。
那样的日子度过了很多,我很闲,她大部分时间也很闲,无忧无虑,在那棵桂花树下喝龙井,吃雪花酥,大声痛骂狼居胥不把人当人,纯当畜生使。“月”也是有人权的啊,该放的假也得放啊!她还说什么令她反感的不是世界的丑陋,是世界戴着的美丽面具!说这个世界疯狂堕落,没有人性,但总有人一直清醒温柔,一尘不染!然后我察觉不对劲,就抢她茶杯,发现里面全是烈酒。
之后的日子里我们还聊了什么我已经记不太清了,总之就是不用认真去记,也不用认真去听的八卦。
再之后能让我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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