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协。这是离谱至极却又情理之中的事情,我们早该预料到了。」
她侧头望着林年,黄金瞳内的波光无悲无喜,「为什么皇帝能每次都能算无遗漏,为什么他总是赢,从来没有输过,为什么祂在你心中像是不可逾越的神明一样可怕——那都要怪你自己啊。」
「你承认了自己的懦弱,你将自己的弱点放在了他的手里,这样的你又怎么可能赢过祂?在祂给予你的枫糖与蜜饯的陷阱中酣睡着,然后去做一场逆君之臣的美梦?别开玩笑了。」
「可我们不怪你,没有人会怪你。」主持人那锋锐的批评渐渐缓和了下来,声音也放轻,放淡了,「没有人不会犯错,情感对于你来说永远都是避不开的一道坎。年轻人犯错这很正常,犯错不可怕,只要认清,然后找到解决的办法就好了...你是聪明的,总能找到正确的办法。」
她说完了,看着林年,陷入了沉默,目光平淡。
寂静,默然。
许久之后。
「你说的那个契约,是以什么样的性质存在的?」林年声音低而平。
他强迫自己的语气平稳,同时他也知道了自己似乎犯下了一个巨大的错误,在悄无
声息中,无数人的默认之中,这个错误一直在恶化、蔓延,直到化脓、癌变。
这一切都无法挽回之前,面前的这个神秘的主持人将蒙在鼓里捂着耳朵的他扯了出来,对他以往的所有沾沾自喜和卑劣的懦弱进行抨击和嘲讽。
有意思的是从来没有人会对林年这么做,楚子航、路明非、恺撒,身边所有的人都在祝福他,鼓励他,所以他才能那么理所当然地隐藏起自己的侥幸和懦弱,直到现在,那些他一直以来逃避的真相被摆在了面前,让他不得不去面对,去开始真正地反抗。
比起摩根·弗里曼,这个占据着pa皮囊的神秘人似乎更适合作为他的导师对他进行引导。
即使他根本不知道那身皮囊下的人到底是谁。
真是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事态发展,莫名其妙的教导,莫名其妙的人。
但在这种莫名其妙中,他却触碰到了一种善意,一种他不知多久都没有再见到过的善意。
他本能地抓住了那一丝善意。
「契约的本质并不复杂,你不需要知道它的性质,又或者它是以什么样的性质存在的,你只需要知道现在还不晚,这个契约不过完成到了四分之一的地步,苏晓樯的‘健康"虽然被永远的剥夺了,但这并不影响她的整个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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