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那些自以为是的幕后推手们,最怕的就是疯子,他们会带着火把上台,然后一把火烧掉他们精心布置的场地。”林年说。
路明非愕然看向林年,同样的黄金瞳四目相对,仿佛灵魂相通。
路明非看着林年二度走到了自己面前再度伸出手,他望着这个才痛揍了他一顿的男孩,对方向自己伸手的模样是多么的真挚和执着——好像无论自己多么烂怂,做错了多少事,他都一样可以原谅自己,并告诉他正确的道路在什么地方,愿意陪他走到那条路的尽头。
路明非抬起手,然后忽然顿了一下,用力拍掉了林年的手,没好气地自己站了起来,掰正了鼻梁。
林年嘴角微微咧了一下,收回了手。
路明非忽然抬手撩起林年腹部的衣服...看见了下面正在恢复正常的苍白色龙鳞甲胄,终于知道自己指骨是怎么骨折的了,那叫一个目瞪口呆,“***的...真是个怪物!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从未见过如此高精度的血统精炼,三度暴血才会发生的深度龙化现象,面前这个家伙居然控制自如!
林年挥开了他的手,往上指了指,示意坐回去继续聊。
路明非注意到咖啡厅的橱窗外不少路人驻足在街道上,围观着大厅里的他和林年,似乎那些人都被之前的动静给吸引到了,全都聚集在外面的街道上,对着满身是血的路明非指指点点。
路明非叹了口气,只能和林年一起回到了楼上,重新在那断裂的护栏边上坐下。
“你说赫尔佐格杀掉了绘梨衣...那源稚生大概就是你认为的高个子了,他也死在了赫尔佐格的手里。”
林年递给了路明非一张纸擦拭血迹,“猛鬼众在日本密谋了什么,赫尔佐格的目的是什么,能几乎把整个蛇岐八家团灭掉?那可是一支不弱于本部的力量。”
“赫尔佐格...想窃取白王的基因,成为新的白王,绘梨衣被他选中成为了容器。”路明非堵着血流不止的鼻腔,等待着血统的自愈功能起效,声音低沉地说,“我们都被他骗了,他完美地隐藏了自己的身份。”
在激烈的冲突以及人生修正拳的作用下,他多少可以平常心地谈起过去的事情了,可这并不意味着他释怀,提起这件事他依旧饱含着愤怒和无奈。
“赫尔佐格隐藏了自己的身份?”林年皱眉。
“都是因为那些该死的影武者。”路明非咬牙切齿了一阵子,扬首对林年郑重地问,“你去过日本分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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