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队伍,在一段时间后就会通过对讲机发起求援,然后再一支救援的队伍冲进火场,一段时间后求援信号再度响起。
那场山火就像一个无底洞,不断地吞噬着他们同伴的生命,在洞穴内那些哀嚎和求救声再度引诱着他们向里面纵深跳去。
所有人都望着那火光照亮的夜空,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愤怒、痛苦、无奈以及对龙类、大自然威力的恐惧。
司马栩栩当时真的很想做些什么扭转局势,但他的真言术是‘玉漏’,在如此庞大的火情面前根本无法做到任何事,火场内对他来说同样是燃烧的地狱,那些比他还要厉害的前辈,往日里照顾他的学长一个个冲击火场里然后失联,就像一根根柴火点燃山火的同时也点燃着他心里的愤怒。
山火火情一次又一次的扩大,留驻在隔离带与山火之间缓冲地带的他们很快就迎来了抉择——事发突然的缘故,增援的部队还有一定时间才能赶到,也就是说正统真正的中坚力量根本无法在山火与防火隔离带接触的时候赶到,他们当下有两个选择。
要么在背后的防火隔离带点燃之前撤离,紧急疏散隔离带后的群众,以免‘业火’在跃过隔离带之后以可怕的速度将来不及撤离的数千条生命吞噬;要么组织缓冲地带剩下的狼居胥干员,无论预备役、学生还是指挥,都向火场发动一场总攻。
两个选择都有利有弊。
撤退的选择看起来像是以退为进保全大局等待支援,但也存在着巨大的隐患,那便是他们没法保证能说服那数千人撤离。
防火隔离带快要挖好的情况下,所有人都对科学治火的方式有信心——这也的确是阻止山火的办法之一,在杀死四代种后,山火并不会立刻停止,依旧需要这条隔离带来灭火。
但问题就出在,四代种必须被杀死,‘业火’这个言灵必须停止释放,这条隔离带才能起到作用,这是必要的先决条件。无法向民众解释龙类的存在,势必导致信息传递和施效上存在困难,那些民众大可能不会甘愿放弃隔离带的修建退到安全地带。
除此之外,当时的他们还面临着一个难题,也是所有人极力反对这个选择的原因——上一支派出的救援队伍还在向他们发布求援的信号,对讲机里时不时传来呼救和咳嗽的声音,那虚弱的气喘让每个人都恨不得冲进火场把之前所有陷入进去的人带出来。
所以那时几乎缓冲带的所有人都坚持不撤退,反而向火场发起一次总攻。
总攻的选择,的确是一劳永逸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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