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的小妹推着餐车走进了这个被改造成监控室的房间,在震波之中慌张地抬头看向里面的酒德麻衣和苏恩曦。
“谁叫你进来的?!不对.谁准你进来的!”苏恩曦一下子就从转椅里站了起来,怒目而视。
“昨天老板发邮件来,说给你们准备一点喝的。”小妹战战兢兢地揭开餐车上的银盖蒙布,冰桶里镇着一支perrier jouet。巴黎之花美丽时光,很好喝的香槟。
香槟上的吊牌留着老板花哨的笔迹:“1998年的美丽时光,终章之前的谐虐曲,微醺时观感更佳。”
酒德麻衣赶走了送餐小妹,苏恩曦上前抓着那瓶香槟,扯下吊牌阅读上面的字迹,有些哭笑不得地说,“这意思是让我们别想着提前落跑吗?”
“看起来老板对接下来的结局很有信心,如果这就是最终一刻,我想他一定不会缺席。”酒德麻衣从大腿网袜一侧刀袋摸出了匕首,刀刃在手指间旋转舞花,最后扬手一甩就削掉了香槟的瓶塞,清脆的“波”声后,气泡和酒液混合着被倒入冰桶旁的两只冰镇过的香槟杯里。
“干!真羡慕三无妞,那家伙好像早就进入尼伯龙根了,外面就算天塌地陷也影响不到她!”苏恩曦没辙了,只能坐在转椅上往嘴里灌香槟,作为文职人员的她本来就不适合应对这种天崩地裂的大场面,现在只能用酒精壮一下胆,免得真的要逃跑时腿软了。
“如果芬里厄死掉的话,尼伯龙根也会坍塌吧,不过是先后时间问题。”酒德麻衣握着香槟,手稳得没有一丝颤动,“你觉得最后谁会赢?”
“以我们的立场,这赌有必要打吗?你赌林年赢,你看老板会不会削你!”苏恩曦没好气地说道,她的目光盯住监控屏幕里那两道模糊的金色光芒互相撞击弹射激波,“傲慢对暴怒啊皇帝可真是一个充满恶趣味的剧作家,这是想让他们用最契合自己对手的一项七宗罪杀死对方吗?”
“真说不一定。”酒德麻衣缓缓说道,“如果打到最后,输红眼的赌徒不计代价地借贷,得到了远超一切的力量,那些汹涌的杀意与嗜血因子可能真的会让他们失控——有没有一种可能,老板也想借着这个机会除掉林年?而对面的皇帝也是抱着相同的想法?”
苏恩曦愣了一下,表情变得可怕了起来。
“现在他们甚至没有真正地认真在厮杀,路明非没有利用权能封禁林年的言灵,林年没有肆无忌惮地用时间零的速度去碾压路明非只是在自保——可如果这场战斗的烈度慢慢增加到豁出一切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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