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每个人找到了自己的角落避开那直射的阳光,蹲坐着目光呆滞地发呆等死。
“刚才那群小孩儿一直重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纳西莫夫看向身旁虚弱的安娜问道,他知道安娜听得懂一些迪维希语。
“斗士。”安娜闭着眼睛低声说。
“斗士?什么意思?他是在说我们么?”巴巴罗萨也凑到了纳西莫夫身边加入了这场话题。
说个有意思的事情,在岛上的恐龙威胁下,巴巴罗萨一度快要发疯,但被野人抓到之后关起来饱受饥渴虐待,他反而精神头好多了,似乎同族的折磨永远没有那些大恐龙要来的可怕。
“.也可能是我理解错了,迪维希语有很多一词多义的情况,斗士在迪维希语里也有祭品的含义。”安娜即使很累很渴,喉咙都快要冒烟了,但依旧很学术地进行着科普。
“祭品.靠。”巴巴罗萨有些懵,反应过来似乎落到同族的手里也不是太好,如果那些孩子真嚷嚷着的意思是祭品的话,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最后的结局都是被剁掉脑袋垒在祭坛前当京观?
“他们是食人族么?为什么要祭品?”巴巴罗萨赶紧问道。
“我不知道。”安娜摇头说道。
“你不是考古学家吗?你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吗?”
安娜这下只是摇头了,不浪费力气说无意义的话。
至于这些土著的行为动机以及想法,或许她这个考古学家才是这群人里面最想知道答案的一个,可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挺不到那个时候了。
她甚至悲观地觉得,自己的母亲,恐怕在登岛之后也是遭遇了这些土著的围攻,各种乱麻的想法在她现在饥饿脱水的状态下不断涌现,无法遏制。
“他们想要的是战斗,一场血祭,这群应许之地的土著相信只要通过战斗和血祭取悦最高峰上的白骨王座,就能得到岛主的仁慈,得到解脱,以及得到自由。”
可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回答了巴巴罗萨的问题,对这些土著关押他们的行为做出了一个解释。
安娜有些愕然地睁开眼睛,看向身旁倚靠着墙壁坐着的那个女人,也正是被她搬过来的那个白俄罗斯女人,她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又或者她其实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昏迷过,坐在她的身旁打量周围泥坑里的环境。
“环境比我想的还要糟糕,我开始怀疑以身试险不是什么好主意了。”白俄罗斯女人感慨,随后头也不回地伸手向了一旁的安娜,说出了一句让她肾上腺素飙升,原本虚弱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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