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直接崩坏吧。
“崩坏?”月魁一怔。
隔壁正窃听的萧红鱼再次竖起耳朵。
李素轻轻抚了下怀里的兔子脑袋,涂小婵心领神会,当即窜到窗户前。
月魁心跳快了些许,嘀咕道:“怎么说不演就不演了呢。”
“演呀。”李素冷笑道,“接下来,咱们演周瑜打黄盖。”
“周瑜打黄盖?什么意思?”月魁好奇。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
隔壁正在窃听中的萧红鱼屏住了呼吸,脸颊隐隐泛红,眼里闪动着奇异之色。
在月魁只订了一间房的那一刻,她其实就有所怀疑,只是在这之前,她已经基本确定了月魁的身份,不是很愿意相信。
“他们刚刚在干嘛?”萧红鱼没再窃听,轻步来到床边,刚收好窃听装置,忽然心中有感,抬眼看向梳妆台。
一只纯白的兔子,正坐在梳妆台上,直勾勾地盯着她。
萧红鱼吓了一跳,冷静下来,知道这是李素怀里一直抱着的那只兔子。
“它怎么会……”正想着,萧红鱼忽然感觉右侧后肩一痛,她脸色顿时变了。
一只雪白的蛇,刹那间缠住了萧红鱼的脖颈,原本还打算说些什么的萧红鱼,瞬感窒息,无法言语。
雪鳞蛇。
而后,萧红鱼浑身失去了知觉,在雪鳞蛇的操纵下,躺在了床榻上,眼皮变得沉重。
梳妆台上的兔子,轻轻一跃,身影刹那变作人形。
她好奇地拿出萧红鱼刚收好的窃听装置,来到墙边,学着萧红鱼之前的动作,碗口轻轻贴在墙壁上,耳朵凑到细竹筒另外一端。
隔壁房间里的声音,如丝竹之乱耳,持续不断。
“原来能偷听啊。”
涂小婵恍然明悟。
后半夜。
月魁大祭司已熟睡。
李素抽身而起,轻轻为月魁盖上一层薄褥,简单穿上深衣,悄然离开了房间。
隔壁房门轻轻打开。
涂小婵一脸欢喜地迎着李素。
李素脸上露出笑容,轻轻揉了揉涂小婵的脑袋,迈步走到了床边。
床榻上。
一袭黑袍的萧红鱼,曲线玲珑有致,黑纱外显露的面孔,透着绝丽的苍白。
李素坐在床边,稍稍多看了几眼,吩咐道:“让她清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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